容珮黯然悲伤，“凌大人是有担当
人，可
们能为他做，也只有这些。”她努力笑
笑，“若是凌大人有知，明白娘娘对他哀思，也会欣慰。”
二人正言语，却是李玉带着人来，手中各捧
个食盒。如懿瞧去，都是江南名点：千层油糕、双麻酥饼、翡翠烧卖、野鸭菜包、蟹黄蒸饺、鸡丝卷、四喜汤团。
容珮诧异，摸着鬓边烧蓝串玛瑙珠花，道：“这个时候既非午膳也非晚膳，怎
送点心来？”
李玉道：“皇上说，这几日皇后娘娘出游辛苦，便找些地方点心来请娘娘品尝，以慰辛劳。”
说罢，行人放下东西，便出去。
味，以增鲜香。皇上先尝尝，以解饥冷疲倦。”
皇帝呷几口，颇有滋味，脸色缓和许多，众妃才依次动筷。
这膳用得沉闷。皇帝疲倦写在脸上，众人也不敢多问，唯如懿不动声色道：“行宫临近西湖，水声带着丝竹弦乐，怕是扰皇上清梦吧。臣妾今日便请令贵妃同细査，何处乐声惊扰皇上，并去才好。”
嬿婉—惊，忙向如懿使眼色。如懿浑然不觉，只转头对香见道：“上回你跳得胡旋舞极好，回宫后也指点下含中舞姬，可好？”
皇帝有几分尴尬，打个呵欠，掩饰道：“朕久不来杭州，夜游西湖倦。御舟上难免有歌舞雅兴，皇后不必计较。”
容珮细细看遍，为难道：“不是甜就是咸，都是好吃又黏牙东西。这多可怎吃得完呢？”
如懿苦笑道：“你还不明白？皇上在原不在吃东西时候送来这些，只是为提点本宫，紧紧堵着自己嘴，不必多言。”
容珮心头紧，试探着道：“皇后娘娘问昨夜笙歌之事？”
“你
如懿取银匙，缓缓搅着盏中杏仁牛乳，“皇上说得是。旣是这般好歌乐，臣妾与诸位妹妹愿同观赏，还请皇上不吝恩赐。”
皇帝咳嗽几声，笑道：“皇后建议不错。若是有月明风清之日，定邀人同赏。”皇帝说着，草草用些东西，便回自己殿阁去。如此，众人也便散。
如懿向太后请安后，便回到自己青梧阁中。太后年迈，不耐久游，直在自己绛华馆中歇息，也不大出来与众人同用膳，自享清静。
如懿回到殿中，便有悒悒之色。容珮笑着奉上龙井来，道：“地道龙井，在杭州喝才最得宜，皇后娘娘细尝尝。”她见如懿眉目怏怏，便道，“娘娘是怎？”
如懿勉强振作心绪，道：“们出来那日正是凌云彻死祭，他离世三年，唯有本宫与江与彬、惢心、李玉才敢偷偷祭祀。今年本宫与你出宫仓促，只得提前晚为他焚香祭告。希望他在天有灵，可以原谅本宫粗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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