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老师在茅屋大树下给弟子们开讲“天下医家”,才说起扁鹊神奇故事。
春秋初期,支秦人从陇西草原流居赵国,与赵人多有通婚。赵人中便也多有“秦”姓,以致流传着种说法,“秦赵同源,姓氏不分”。赵国与燕国交界处有个郑县,居住着支秦人部族后裔,他们始终保持着“秦”姓,表示自己是秦人后裔。后来,这族在燕赵拉锯战中衰落下去,便没有再出什声名赫赫人物。大约在春秋中期,这个部族出个聪慧少年,名叫秦越人。秦越人天分过人,跟个族叔习武识字,几年间便在族中小有名气。十六岁时,秦越人象大多数后生样,义无返顾从戎征战。过几年,秦越人小有军功,便做个驿站“舍长”。驿站是官府办,这“舍长”便是带领兵卒守护驿站小小将官,当时人称为“馆帅”。驿站在官道边上,专门接待来往*员并负责护送紧急文书,自然也免不商人、士子路过留宿。
有天,这驿站来个皓首白发老人,手拄支竹杖,身背只葫芦,徒步逍遥而来。说是商人吧,没有货车;说是百工吧,没有徒弟工具;说是*员吧,没有轺车;说是名士游学吧,没有官府凭牌……时间竟是谁也弄不清老人身份。时已暮色,那个驿丞偏偏不让老人留宿,说是没有官府凭牌便不能留住驿站,除非有人担保。这时,秦越人恰恰出来巡查,见老人慈善祥和,毫无半点怪诞戾气,便担保老人住进驿站。老人毫无谢意,竟是心安理得住下来。到第三天,老人竟然病,发热发冷奄奄息。秦越人请来县城里最好个老医生为老人诊脉,老人却拒绝,只是让秦越人在每天晚上月亮升起时扶他到院中打坐。过几天,老人也就居然好,只是体弱身虚,便依然住下来将息。驿丞与驿站吏员仆役觉得这个老头儿大是怪诞,根本无人理睬,老人起居与驿站费用等都是秦越人力照拂。个月后,老人便走。从此以后,每过几个月,这位老人都要来这个驿站住上几天,却是什事也没有。每次都是秦越人照料,老人要住几天便几天,他从来不问老人要做什要去哪里。
倏忽十多年过去,秦越人已经三十来岁。有次老人路过,又在驿站住下来。到晚上,秦越人正在驿站门口查夜,老人却在月下笑着向他招手。秦越人以为老人有事,便跟老人到他住小石屋。老人让秦越人坐在石墩上,笑道:“秦越人,你不想知道老夫是谁?”秦越人恭敬拱手道:“前辈年高德劭,必是高人隐士,在下何须多扰?”老人笑,“后生啊,老夫乃长桑君也。观你十年有余,知你大有通悟灵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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