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机会说。想到这里,田忌肃然拱手道:“对越大战,乃楚国三十年来之最大战事,须倾举国之兵,方有胜算。田忌惟有虑:楚国全部精锐南调,则北部空虚,须防中原战国乘机偷袭;以目下情景,与楚接壤齐魏韩三国,都无暇发动袭击,惟有北方秦国值得防范。臣请派员大将驻守汉水、房陵线,保楚军粮草接济,二保后方无突袭之危。”
田忌说完这番话时候,楚国元老重臣们竟是片目瞪口呆!
在元老贵胄们心中,灭越大战方方面面都是楚王早已经运筹好,哪里有危险可言?如今田忌这说,好象这场大仗还未必就是那有把握,好象还有后顾之忧,顿时便神色惶惶起来,你看看你,人人露出疑惑目光。楚国打仗,兵员钱粮大部分都要靠这些世族封地征发,没有他们支持,王室根本不可能有独立大战条件。此刻他们若心有疑虑,这灭越大计便眼看就要麻烦起来。楚威王没有料到,田忌会提出这样个事先完全没有想到严重事实,赞同田忌所说?很有些扫兴。断然否定?田忌是天下名将,他有如此担心,定然不会是信口开河。楚威王阅历甚浅,这时对天下大势确还是不甚,时竟是没主意。猛然,他想到张仪,转身笑道:“先生以为,大将军之言如何啊?”
张仪洒脱大笑阵:“大将军多虑。秦国目下刚刚从内乱中挣扎出来,民心未稳,急需安抚朝野,根本无力他图。况且秦国新军只有五万余,还要防北地、西戎叛乱,如何有军力南下偷袭楚国?大将军但举倾国之兵,战灭越为上。分散兵力,不能彻底灭越,反倒拖泥带水,两端皆失也。”
“兵家法则,后方为本,但求防而无敌,不求敌来无防。田忌但尽所虑,楚王决断便是。”田忌很是淡漠,完全没有争辩意思。楚威王经张仪说,顿感豁然开朗,对田忌笑道:“大将军全力灭越便是。预防偷袭之事有张子筹划,定能万无失!”“谨遵王命。”田忌没有多说,平淡退到自己座中。
“开宴,为大将军壮行。”楚威王声令下,锺鼓齐鸣,举殿欢呼,场隆重热烈宴会直进行到华灯齐明方才散去。曲终人散,田忌向楚王、张仪辞行,便带着班军吏匆匆赶赴军中去。
楚国东北部原野上烟尘蔽日,大江中樯桅如林,越国大军从水陆两路大举压来!张仪走后,越王姒无疆与班大臣将军商讨整整两天,方才将攻楚诸般事宜确定下来。原先进攻齐国,北上只有马步军,而今转而攻楚,自然要动用舟师(水军),便不得不稍缓些须时日。早年,只有楚吴越三国有舟师,而以吴国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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