征漠却顺他手臂,轻轻揉抚到肋下,又捻住他胸膛点突起,挑逗揉弄,托高腿,在桌上把师弟翻半圈,露出体外半截尘根复又顶,纵身埋入:“师兄说够,才是够。”
林方生情潮未消,快感又至,两腿缠绕师兄腰间,贪婪孔洞,亦将师兄那物吞吐不休,次次顶撞带来酥麻钝痛,终是难解难分,方才发泄孽根又再觉醒,将师兄袭玄色衫袍下摆染上些许污渍。林方生却顾不得羞赧,搂住师兄头颅,任他唇舌玩弄胸膛茱萸,将那点肉粒啃得又红又肿,钝痛难当,下肢纠缠,汁水淋漓,连黄梨
险勾住那茶壶,征漠看他指尖蜷曲颤抖,沙哑喘息不止,俯身顶撞不休,哑声道:“师弟,莫让茶壶掉。”
而后修长手指埋入师弟漆黑发间,扣住后脑,唇舌勾缠,征漠细细舔他齿列舌根,软腭喉口,紧压得师弟唇肉上亦被牙齿硌出些许伤痕,微微有血丝渗出,又被征漠舌尖扫,尽数连香滑津液起吞咽。
林方生已然意乱情迷,勾着那茶壶,匍匐桌上,竭力回头迎合师兄唇舌缠绵,缕不及吞咽细腻津液自嘴角涌出。他气息紊乱,情潮烧灼,胯间那孽根时而装上木桌,竟不觉钝痛,唯有无限愉悦,只想追随那深埋体内肆虐凶器,摆腰迎合,贪婪吞噬。
征漠也是动情,无论多强力顶磨也觉不足,勾起林方生条腿,便压制木桌之上,双股被撑开,肉刃深入,又多几寸,但觉柄孽根深埋湿软温热,顶磨勾蹭皆是滋味无穷,不觉便愈加大力,指头也陷入腰肉之中,掐出些紫红淤痕。
而林方生已是泣不成声,趴在桌上颤抖□不已:“师、师兄……轻些……”
征漠便依言,轻缓后撤,将根狰狞粗壮孽根,缓慢拔出:“那师兄如此……”待得圆钝前端亦自湿软孔洞中露头,又骤然发力,整根凶器尽数粗,bao顶入,方才柔和低语,“可好?”这下快感灭顶,林方生连出口呻·吟也已变调,身躯想蜷缩躲闪,却被木桌所阻,只如尾离水锦鲤,徒劳挣扎起来。
征漠却不管他,自顾将师弟牢牢压在桌上,轻缓撤离,厚重夯入,如此不过小半盏茶功夫,林方生已喘得声音嘶哑,白玉般后背优美弓起,便即泄如注,胯间狼藉液体,也有半数染上木桌。
灼热肉膜亦在忘销魂之时,将征漠那凶器牢牢绞缠吮吸,却是比之往常更过情热与巧妙,层层吮吸刺激,征漠猝不及防,竟也跟着泄。
林方生被他饱含灵气精元烫,轻轻哼声,浓烈鼻音撩人心弦,入得耳中,征漠便觉欲念又起,深埋师弟体内孽根,再度精神奕奕,往那销魂□深处顶去。
察觉师兄动作,林方生只得往后推他:“够……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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