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华钧不耐他动作温吞,扣住后脑,便往下压,随即挺身,柄凶器长驱直入,当真是滑过上颚聚泉,顶到咽喉厮磨起来。
林方生便不好过,只觉股热力堵在咽喉,又磨蹭酥·痒,欲呕未呕,难受得便欲摆头挣开。却听阵水响,就有细长之物侵入,将那狭窄之处拉开,任热水灌满。
不由呜咽声,破功法,泉水灌入口鼻,呛咳起来。
司华钧便将他松开,水淋淋浮出池面,起身坐在白玉池沿上,将那湿透白衫拉开,再露出怒张尘根来。
林方生咬牙瞪他,又觉方才就已含过,如今再来矫情,却是有些小家子气,索性放开,探出上半身在池外,再低头含住。
怀里,手上动作却是不停,来来回回,缓慢玩弄。
林方生紧闭双眼,伏在司华钧怀中,贴着温热胸膛,只觉手掌中根滚烫长棍,每磨蹭次,便滚烫几分,每紧握下,便粗大几分,此物固然在他体内反反复复有无数个来回,他却未曾想过,竟然还可……如此……
时间竟觉面前千难万险,比之初时面对无数妖兽修士,还要困难几分,不由得连言语间也磕碰凝滞起来:“怎可……如此……这、如何、使得?”
“气血循环,上下相通,你周天运转之时,灵气自会阴穴连聚泉穴,双修之道亦同理,如何使不得。”
林方生听闻,亦觉言之有理,双修本是极亲密功法,有这些个亲昵动作,想必也是寻常。几番挣扎鼓劲后,便俯下身,沉入水中,见司华钧那孽根已然精神矍所,昂然崛起,硕大颗圆滚肉头,白里透红,水润情·色。
没池水阻隔,舌头感受更是鲜明,尘根刚硬火烫,更有浓郁灵气自尖端溢出,又被林方生吞下,时肺腑脏器内,亦被这火属灵气烧得暖意洋洋、热气腾腾,舒畅无比。
却又自水中抬头,脸警惕:“这次却不能张开龙鳞,若是刺坏喉咙,必斩你孽根!”
司华钧见他纯良憨直,却又说得凶狠,不由时好笑,时怜惜,连声答应:“符纹已成,自然不会。”又将他头颅往水里按下,边又将口舌逗弄之法,传授。
林方生才知有这多讲究,在水下敛息,睁开双眼睛,趴跪在白玉池底,静下心神,以舌尖轻轻触碰孽根前端。
触及之处,只觉细腻柔滑,又火热坚硬,竟将那泉水热度,也比下去。林方生听头顶声沉闷喘息,知司华钧被他如此简单碰,已是触动,不由升起几分成就感来,更是卖力,顺着孽根外沿,自根部舔扫至顶,又从顶端刷舔至根,如此几番,那物更见神采奕奕,四周筋络,愈加狰狞几分。
如此方才张口,勉强吞入半颗圆头,又以舌头卷缠,空余之手亦是握住茎身,配合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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