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渊城中珍品荟萃,就连驭兽门接待客人铺子,也比别处大上倍。
二人行至铺前,见这地乃是三层楼阁,门廊柱子皆为灰褐色铜木,坚固结实,装饰亦是朴实厚重。大厅里有三处柜台,分别悬挂收售、诊治、驯兽牌子。
林方生就带阎邪,前往悬有诊治字样处,将炎夜昏睡不醒症状说,那柜台后小厮也是恭敬回道:“不知仙师宠兽修为几阶?鄙门看诊费用,按妖兽品阶收取,诊疗药费另计。”
林方生就见他身后墙上,清清楚楚列出诊费,阶下品灵石十枚,二阶下品灵石二十枚,三阶下品灵石五十枚,不而足。
他沉吟片刻,却不
如此沉睡多日,倒叫林方生担忧起来。
林方生见阎邪出屋,就将炎夜收入驭兽牌中,道:“将去驭兽门趟。”
阎邪微愣,复又笑道:“自与哥哥同去。”
“你伤势才好,不可擅动,且在房中休息……”林方生才说半,就见阎邪少年蓬勃表情,黯然失色起来。
“如今……自然不敢拖累方生哥哥。”阎邪随即又坦然自若笑道,“无妨,便在这院中玩耍,哥哥早去早回。”
待天亮时,林方生醒来,就见阎邪双清亮黑眸正定定凝视,和暖带笑,却也气色良好,神采奕奕:“方生哥哥。”
二人竟赤身交缠而卧,过夜。
正是呼吸相闻,耳鬓厮磨。
林方生将他推开,也不答话,径直去灵泉处清洗。
阎邪眼角柔色未褪,目送他离开。
林方生看他知情识趣,又隐忍自持,反倒不忍,起身走到门口,又回头看眼,微微皱眉斥道:“还等什,跟上。”
阎邪喜出望外,竟连动作都失分寸,跳起来追逐林方生出客房。
林方生见他如此不掩真性情,不觉也是腔柔情,嘴角挂上温和笑容。
二人这就离客栈,先是寻僻静之处施个小法诀,改变容貌,林方生化作个中年修士,阎邪化作跟随身边小厮,这才道往市集行去。
驭兽门于各处安置铺面,做是妖兽买卖、驯化和医治生意,就连灵力全无凡人,也乐意购上几只低阶妖兽豢养赏玩。
又推开窗户,接过只纸鹤,细细看过之后,手掌翻,便将那纸鹤化为几点灰烬,往窗外扬就失踪迹。
几许柔情,却已化作冰冷肃杀,又从指尖书写几个繁复符纹,在半空黑气凝聚,尽数沉入张符纸之中,再将那符纸折叠成纸鹤,送出窗外。
眼见那纸鹤消失在神识之内,这才去梳洗完毕,出厢房。
林方生已换身素净白衫,坐在会客间内,逗弄炎夜。
那小狼崽睡得沉,任林方生如何揉他耳朵,挠他肚皮,只伸出短小白绒爪子拨开,却是眼睛也不肯睁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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