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二人又通长久磨砺,方才先后尽兴,滚烫浊液,灼烧在林方生红肿不堪内壁上,亦是蚀骨疼痛,叫他脸色又白几分,孽根勉为其难般,吐出些许红色。
司华钧冷眼旁观,指尖只点,就将那些龙血烧尽,又握住林方生手腕,凝目查探,道:“尚有少许。”
林方生神思恍惚,闻言却说不出话来,只味摇头。
赫连万城与穆天降亦是先后撤出,赫连万城道:“不可,若再强行交欢,恐有损伤。”
穆天降思量片刻,却是取出那根火山石精来,又以灵火炼化,将那粗长根,渐渐炼制得细长柔软。
半残天京阁犹若叶浮萍,在无边黑暗里飘飘荡荡,啸日黑榆木微微散发层黑光,将它笼罩其中,方才抵抗住无界侵蚀之力,又顺时空暗流,往无界深处缓缓飘去。
那隐藏暗处界域守护者悄无声息睁开眼睛,见那飘荡之物渺小柔弱,且有无界神木附着其上,理当无害,便闭上眼睛,再不理睬。
而天京阁中,却是肢体横陈,颠鸾倒凤,如极乐仙境般。
守阵者换成征漠与炎夜,赫连万城与穆天降却侧躺床铺中,前后,将林方生裸裎肢体禁锢中间,此起彼伏地撞击磨砺。
动得久,那通道符纹也痛得麻木,尘根亦是被迫反复吐精,如今就连精口亦已红肿不堪,次次龙血皆如挤出来般。
赫连万城似是猜到几分,将林方生上身搂在怀中,穆天降就将那黑蛇般盘曲石精,放置在林方生两腿之间。
石精上金色符纹密布闪烁,更如活过来般,扭曲盘绕,缠绕在林方生腰间,头缠住尘根,以凹凸细纹磨砺前端,另头却顶开林方生身下被折磨得肿胀渗血入口,深深钻入。
不过手指粗细石精,倒是不曾再造成
穆天降低垂头颅,深紫长发垂至林方生腰际,又随腰身冲撞动作来回轻抚,火热吐息,亦是喷洒后颈骨上,便张口咬住那点风骨尽露后颈,磨咬起来。
林方生只觉后颈痛,犹若被猛兽贪婪噬咬般,不由仰头“啊”地叫出声来,随即被赫连万城扣住后脑,唇舌紧贴,碾压深吮,舌尖竟扫过喉口,叫林方生只觉全身上下,无处不被侵犯,无处不被撩拨,直被烙下深刻痕迹,无法消除。
这二人动作猛烈,灵气雄厚,次次冲撞,皆如侵入骨髓般,叫林方生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疼痛愈深,汹涌快意亦是愈强。
穆天降又托高他腿,更叫身下大张,行动再无阻碍,暧昧碰撞、靡靡水响,混合丝绸摩擦,和林方生自喉间溢出低吟呜咽,更将这场盛宴,推向极致。
林方生再无力挣扎,手臂攀住师尊脖颈,前后皆是灼人热浪,符纹亦是无力挣扎,情潮反复灭顶,如今已是强弩之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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