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新年后医院开始营业第天。
下午,瞅准医院患者不太多当口,在从插花艺术班上完课回去路上,顺便给医院送花。好久没有给医院送花。
为不引起别人注意,从后门来到候诊室。在接待处没有看到那个女人,另外名职员坐在那里。想可能是到午饭时间吧。但闪念,内心有丝期待:她是不是辞去医院工作?
边想着,边把花瓶放在窗户旁边。把孔雀羽毛铺展在洋兰和寿松后面,正在整理插画造型时,护士长过来。们彼此问候下。
“夫人,新年好!”护士长说完之后,接着说,“孔雀羽毛可是很少见啊!”
“麻烦你从医院回来途中,顺便去接下妈妈吧。”正在为此刻能灵机动想出这样苦肉计而自鸣得意,丈夫扭过头瞪着说:“知道。”
这爽快地答应下来,完全出乎意料。难道开始就打算今晚回家吗?可是,装作叮嘱样子,又问他:“你几点能到尾山台接妈妈?好事先告诉妈妈声。”
瞬间,丈夫对递过去鞋拔子置之不理,粗,bao地将脚往鞋里挤着,冒出句“不知道,大概傍晚吧”,就出门。
门口墙壁上挂梅森陶制挂钟指针,正指向下午点。
丈夫就连大年三十都不回家,选择和那个女人去调情,去卿卿,缠缠绵绵。
向她说明这种羽毛有驱邪镇恶作用。在佩服得频频点头护士长面前,边整理插花造型,边假装无意地问:“护士长,那个女孩……”
“是香田吗?”护士长确认下,继续说道,“她说追加保险明细单,要出去下,下午到保险事务所去。”
刹那间,期待化作声叹息。
那个女人,仍然在丈夫手下工作。不仅如此,或许因为今天早上通知护士长,说会来医院,为不和撞见才故意躲出去;或者是丈夫为不让见到她,特意找个借口安排她出去呢?
正想着这些,护士长说:“有件事,想跟您
重新点燃灶火,可是今年黑豆能否煮得好吃,已经无所谓,已经彻底没有心情。
除夕那天下午,确实是出去见诗织。也知道早就被妻子察觉。妻子那样不高兴,那样狂妄自大,那样死搅蛮缠,自己再看不出来,不是脑子有病嘛。
可是,话尽管这说,过去这年净是和妻子明争暗斗,两人关系越发疏远。今年无论如何也要对她好点,如果能回到和睦相处状态就太好。
从那开始,日记大概有四五页空白页,大大地写着“二〇〇七年、正月”。
1月5日(星期五)23: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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