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坂是因为在派遣地医院犯错误,才返回诊疗室。敬之确是这样对有己子说。敬之还说“那个人竟栽在女人手里,真是呆子”之类话。敬之语气里带着种谴责和嘲笑意味。而现在横屈所说情况,却与敬之描述有不少出入。虽说其他知情者也会说“真是呆子”这类话,但其中更多是包含着对久坂同情。而当时,作为久坂同学敬之,在诊疗室已经位居要职,他不可能不知道整个事情真相。
可敬之为什要那样恶意中伤久坂呢?
七年前,当听说这件事时候,正是有己子同意与敬之结婚,而内心深处却被久坂深深吸引之时。当时,有己子没有对任何人吐露过内心真实情感。父母自不必说,就连亲密无间朋友都没有告诉。
敬之不可能知道这切。此外,即使敬之对久坂事情清二楚,他又有什必要对有己子陈述呢?敬之肯定在想,没必要对未婚妻这样局外人士详细说明这起复杂事件来龙去脉
“听说而已。”
“久坂大夫不是那种人,而且,即便与那位母亲关系亲密,与做手术也没有任何关联。久坂大夫只是做他认为应该做事情。”
“那……让那小孩死掉,他认为这也是正确吗?”
“根本就不是想要杀死他,只是结果不巧而已。”愤怒表情浮现在横屈苍白脸上。有己子觉得这表情中蕴含着对青年时代久坂敬爱,“关于那件事,倒不如说久坂大夫是受害者。”
“久坂大夫说些什吗?”
是这样。”横屈语气坚决地辩解着,“不是久坂大夫失误造成。”
“可是,难道不是因为这件事情,久坂大夫才去乡下吗?”
“表面上看好像是如此,可实际情况并非如此。”
“究竟是怎回事?”
“那不是失误。首先他不是个马马虎虎人。”
“他对那件事只字未提,没有发表任何意见或声明。只是听其他学长说。”
有己子又回想起与久坂初次见面时情景。
“那都是很久以前事吧?”
“是,读大学四年级时候,久坂大夫就在天盐,都是七八年前事。”
七年前,当敬之说起这件事时,话语中更多是恶意。至少,在对事件描述上,敬之说与横屈所说大相径庭。难道那个时候,丈夫有意撒谎?突然,有己子心中掠过丝莫名不安。
横屈坚决地摇摇头。看到他倔强表情,有己子内心激起股强烈冲动,越发想向这位年轻人刨根问底。
“听说,当时死去是个小孩。”
“那是个高度先天性畸形岁男孩。”
“听说久坂大夫与孩子母亲关系很密切,不是吗?”
“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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