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用手机银行转账
！
好吧，人生已多风雨，往事不要再提，反正从此
成
末冬末秋酒吧老板之
，年年拿分红，最多次有三位数……
总之句话：打倒毛肚！
火锅白气腾腾，老张忽然呜呜地哭起来，眼泪哗哗。
他边嚼着牛肚边哭，边哭边问：那到底烂到什
程度嘛，到底值多少钱嘛？
他哭得像个精神病样……
全屋子人都在敌视地看着，好似刚飞起脚把个无辜儿童踹下水沟样。
慌忙满世界找老张脖子，搂着他哄他，告诉他，这首歌最起码值六位数，好几十万呢。
厨房，亲自送来盘毛肚。
老张很骄傲，夹起片毛肚丢进嘴里大嚼。
他喝高，忘在锅里涮涮再吃……
就算没喝高，也不会拦着他……
老张嚼着生毛肚，大着舌头问：这首歌怎样？注意力全在那片毛肚上，随口答：烂！
记得好像安慰他半天，还帮他把嘴里那块生牛肚给抠出来。
们好像还很激动地拥抱，说锅底感人肺腑话。
然后就喝失忆，其余完全记不起来。
……
第二天酒醒，哭着发现卡上少六位数人民币。
他问：有多烂？
说特别烂！
他不甘心地问：你说具体点儿嗦（重庆方言中语气助词），到底是哪种烂？
毛肚看来很难嚼，他半天没嚼烂……
说：就是很不值钱那种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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