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不在,找护士问也样啊!”
姐姐容子向娴静文雅,而妹妹香织却是果敢冲动型。
“可不能再这干等着!”
高伸心知,已经阻止过她次,这次恐怕是想拦也拦不住。
香织动作粗鲁地开门而去,足音渐渐远去,留下另外三个人面面相觑。
“也好……”
“达彦也来杯吗?”
容子从床头柜里取出茶杯,拿起暖壶倒水沏茶。
“浓点,对吗?”
“谢谢。”
子俩索性开始冷战,相互不理睬对方。或许就因为这个缘故,此次母亲因病住院以来,达彦也只利用放学回家顺路之便来过医院趟,且仅待十几分钟就走。
原本,这对母子正闹着小别扭,相互之间根本无话可说,再加上这里又是妇科病房,到处都是女性患者,个大小伙子肯定待不住。
“木呆呆地路来,眨巴眼工夫,啃光个别人送给甜瓜,只说声‘再见’,就回家去。”
在邦子口中,儿子行为不可理喻,简直无可救药。可实际上,达彦这孩子只是表面冷漠无情,内心却直挂念着母亲。他定是自己掐准手术结束时间,立即与姐姐容子通电话,得知妈妈手术仍未送回病房,便刻不容缓地赶过来。
“你兼职地方走得开吗?”
究竟会带回怎样答复呢?高伸觉得自己很矛盾,既想早点知晓病情,又害怕听到答案。
医生不应该给予热心说明吗?或许在他
“达彦,这里有水果噢!”
容子又从冰箱里取出草莓,装进果盘。
高伸看看表,点半,此时正是要和公司营业部工作人员开会磋商时间。临走时,工作都交代给副手八木泽,应该不会有问题。到两点时,得打个电话回公司。正当他边饮茶边思考着工作时候,直凝望着窗外香织回过头来,坚决地说:
“还是要到护士站去问问!”
“但是平井大夫不会在吧?”
面对高伸询问,达彦含糊其词地应声。高伸此前听说,达彦好像在荻洼附近家餐馆打工,看样子他今天也和香织样,是请假赶来。
“好像是麻药药劲儿有些过,妈妈还被留在集中观察室里。”
父亲高伸坐在沙发里,姐姐容子坐在对面圆凳上,独子达彦靠窗而立,香织则抱着胳膊站在旁边红玫瑰花前。自孩子们长大后,他们家人很少齐聚堂,所以,此刻大家待在同个房间内,气氛竟然有那丝尴尬。如果母亲在场话,瞬间就能调剂出和谐气氛,但是正因为母亲不在,大家仿佛失去主心骨,如盘散沙,各自保持缄默。
“给您沏杯茶吧。”
容子似乎想打破沉默,主动站起身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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