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知道。是
恳求院长雇用弟弟
。”
“原来如此。”
“时常听武男说您事。”
“你们没有住在
起吧？”
“住在惠比寿，弟弟住在医院宿舍，不过，时常通电话。”
“给他看身体？”
“还不明白？”
“不明白。”
“那，就告诉您吧，就是X光技师泽田武男姐姐。”
直江重新端详
真弓。男女两人虽然有些差别，但大眼睛、翘鼻子方面给人感觉是相同。
“你像那个人认识吗？”
“当然认识。”
直江疑虑似深思起来。
“那
，再给您个线索，这人是医院里人。”
“医院，你指是东方医院？”
真弓因为直江不回答，气愤地咕嘟口喝不少。
真弓喝惯威士忌，觉得这清酒甜丝丝，很爽口。
“让来给您做女佣，行吗？”
“刚才你要说什来着？”
“说到半道被岔开，忘，请原谅！”真弓又喝口，“您能发誓不对任何人说？”
“是，他说您虽然看着有些可怕，但是是位不起人。”直江默默地喝酒。
“听说您辞掉大学职务，仍然自己花钱搞研
只杯子。
“不，自己去取。”
真弓麻利地站起来，到洗碗池去。
“架子上杯子可以用吗？”
“请便！”
“泽田君知道你和院长关系吗？”
“不十分解。他大概以为们是在酒吧认识。所以，请您千万不要把事告诉他。”
“这你放心，不会说。”
“弟弟很崇拜您。”
“崇拜？”
“您惊讶？”
“但是，你们俩姓不同啊！”
“可们俩确实是姐弟。弟弟是母亲再婚以后生。”
直江仿佛要再确认下，仔细看看真弓。
“院长知道他是你弟弟吗？”
“是啊。”借着酒劲儿，真弓言辞变得亲昵。
“医院里人，是护士吗？”
“不对，是男！”
“男？”
“您常把身体给他看。”
“好。”
“定？”真弓从下往上看直江，说，“您不认为像谁？”
“像谁？”
直江从正面看下真弓。
真弓脸部轮廓窄长，眼大而有神，鼻尖略往上翘，微微有点兜齿，尽管属美中不足，但反倒惹得男人喜爱。这个特征真弓自己最清楚。“看不出来？”
洗碗池上安装着不锈钢碗柜，那里摆着咖啡杯和玻璃酒杯，全都口朝下扣着。旁边印花餐巾叠放得有棱有角，不像是男人整理。
“有谁来给您做清扫吗？”
直江不答，只顾往真弓拿来酒杯里倒酒。
“是不是位很漂亮女人？”
直江既不承认也不否认，就像没听见样只管喝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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