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江仰面躺在靠门口那张床上,突然像想起什坐起来。
“你能给打针吗?”
直江离开床,从行李架上提包中取出注射盒。
“打针?”
“就是它
“块儿洗。”
“可是……”
“怕什!”
伦子跟在直江身后走进盥洗室。
两人洗完澡,到旅馆四楼日本式餐厅乡土风味部吃饭时,已是七点多。
伦子昨晚值班后,为准备旅行,几乎昼夜未曾合眼。但是,也许因为同直江在起,也许因为到陌生土地上来旅行而兴奋,倒不觉得怎疲劳。
“洗完澡之后,们去吃饭。”
“您不到母亲那里去,行吗?”
“停会儿,去就来。”
伦子接过直江大衣,连同自己大衣都挂在衣架上之后,走进盥洗室往浴池放热水。注满水,伦子从盥洗室走出来时,直江正在看配送到房间晚报。
“个双人房间可以吗?”
“可以。”
住宿卡上直江写上自己名字,在旁边填上伦子名字。
房间在六楼,隔着满是积雪大街,可以看见对面楼房。因为是正月,各大厦里面很少有灯光,汽车车灯照耀着路两旁雪墙。
“那是白杨树吗?”
机终于在停机坪上停下。
“走吧!”
直江先站起来,把放在座席上方行李架里大衣拿下来,又把伦子也拿下来递给她。
“最好把大衣领子竖起来。”
“哎。”
可能因为是新年之夜,大厅和餐厅里都很清闲。为数不多客人几乎都是合家团圆来过新年,男女客人极少。无论是街道还是旅馆到处都悄然无声。
用蟹、虾、鲍鱼等做出北海道菜,对伦子来说,切都是珍奇而又新鲜。她被直江劝诱喝两杯兑水威士忌。带着微微醉意,两人同回到房间。
“您不回家能行吗?”
伦子边拉上窗帘边说。
“去是要去,不过……”
“请您先洗。”
“嗯。”
直江放下报纸,脱掉裤子,脱去衬衫时说:
“你不洗吗?”
“……”
伦子指着窗外大厦左面树林问。
“是。”
杨树仿佛把黑暗天空纵向切开似冲天伸展。
“你累吧?”
“不累。”
走到舷梯上时,阵寒风吹打在伦子脸上。机场大厦位于原野之中。电子显示屏板上映出:气温-5℃,风速3米。
“太滑,小心点。”
“好。”
前面人都缩着脖子,缓缓走出舱口。下舷梯之后,伦子为避风,缩着身子跟在直江身后。
两人来到札幌G旅馆时,已经五点多钟。旅馆夹在站前街和北海道道z.府中间,外观和内里都是素雅茶色,是座沉稳建筑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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