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互助往前移动几步,膝盖抵着床沿。朋友用臂弯揽住那些头发,极小心极温柔地把梳子插进去,段段地、绺绺地往后梳着。实际上她头发根本无需梳理,它们根根粗壮、沉重、油滑,从不分权,与其说是梳理它们,不如说他是在抚摸它们,亲近它们,感悟它们。朋友泪水落在她头发上,就像水珠溅到鸳鸯羽毛上,扑簌簌滚动着,然后便弹落在地。
黄互助叹息声,便把身上衣服件件脱下来。朋友托着她头发,站在距她两米开外地方,犹如替步人教堂新娘托着长长裙裾儿童,痴呆呆地看着前方风景。
“那,们就遂你儿子心愿吧……”互助轻声嘟哝着。
朋友哭泣着,分拨开那些神发,仿佛个在垂柳下行走人,走啊,走啊,终于走到终点。互助跪在床上,迎接着他到来。
这样做几十次后,朋友希望能够与互助面对面做爱,她却冷冷地说:
“不,狗都不是这样姿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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