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
玩意儿？叔叔德语
窍不通，教教
吧。”
高个子脸上又满是脸困惑
表情。
“所谓力米特氏症，四肢有时有像触电样麻木感觉吧？”
“嗯，嗯，没错。”快活地回答。
“阿盖耳这玩意儿，现在演示下给你看。请朝这边看
矮个子问：“碰头都测试吗？”
“‘碰头’是什？”
这个词在上星期临床课快结束时候桐田医生说过，两个人再次面面相觑。
“到底是什？”
再次叮问，高个子显得很无奈地开始给讲解：
高个子补充说：“不，是韦斯特法尔症[1]吧。”
“般情况下叫膝腱反射，失去反应状态才这叫。”
“这是哪个部位有问题？”
“脊椎。因为是末梢反射路径问题。”小个子显得不很自信，字顿地说着，每句话都要征求高个子认同。
“这是第四节腰椎反射路径受损症状。”
突发奇想，何不从这些单纯学生身上打听出想知道事情呢？
“哪儿不好才会这样呢？”
他俩满脸困惑地面面相觑，没料到病人会冷不丁地提这个问题。如果是老练医生，对这样提问肯定是驾轻就熟地对付过去，不会五十说个明白。可是学生们“哗啦啦”地翻
通书，又仔细核实以后说：“运动失去平衡，所以应该主要是小脑协同运动神经遭到破坏。”
降低音调问：“遭到破坏是怎回事？是梅毒吗？”
“不，这是变性梅毒，并不是纯粹梅毒。据说它毒素比螺旋体更厉害。”
“总之是种要素……关于某种病。就是说给这种病定性种最具代表性症状。”
当时桐田医生说：“完美碰头。”
“那这个病要素是什？”
“这个嘛……”矮个子又卡壳。
“韦斯特法尔症、阿盖耳·罗伯逊症[2]和力米特氏症[3]这个。”
“原来如此。”让“学生”回答自己问题，心中有种快感。
他们俩按照老套路用笔和针尖开始做肢体知觉测试，说这是掌握知觉脊椎后根受损表现。测试完毕后高个子问：“还有什遗漏吗？”
“这样差不多吧？”矮个子似乎学习不太用功。
“眼睛不用测试吗？”听话，他们直愣愣地看着。
“对，要做。”高个子再次摊开笔记本。
这次个子高学生对答如流，顿时觉得自己像名考官。
“对不起，请跷起腿。”
又要做膝盖测试。他们用榔头敲打膝盖下方，依旧没有反应。
“这种情况叫什？”边任凭他们敲打，边厚着脸皮打听。
矮个子说：“膝腱反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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