阵红阵白,好像个做错事小姑娘。但她已是个体态丰满大姑娘,她头发黑油油,屁股高高地翘着,好像在尾骨那儿,高擎着根华丽红毛尾巴。她穿着件二姐招弟送给她白绸旗袍,旗袍下摆开叉很高,闪出修长大腿线。她打着赤脚,小腿上留着些被茅草锋利叶片划出红道道,旗袍后面,留着揉烂青草和野花污染痕迹,红斑斑点点,绿得如皴如染……思绪跳跃着又钻进那片轻柔地覆盖着她与巴比特云里,狗尾草……毛茸茸尾巴……眼睛,像两只吸血虻虫,叮在她胸脯上。上官念弟高高Rx房,樱桃样乳头,被白绸旗袍夸张地突出。嘴巴里蓄满酸溜溜口水。就从那时刻开始,只要看见俊美Rx房,嘴巴里就蓄满口水,渴望着捧住它们,吮吸它们,渴望着跪在全世界美丽Rx房面前,做它们最忠实儿子……就在那突出地方,白绸记录下片污渍,像是狗涎水。心中如刀绞般痛苦,等于目睹美国佬巴比特咬六姐乳头栩栩如生、活灵活现画面。那个狗崽子湛蓝眼睛仰望着六姐下巴,而六姐双手却温存地抚摸着他金灿灿大脑袋。就是这双手曾经那凶狠地打过屁股,而不过是轻轻地撩拨她,而他却在咬着她。这种邪恶痛苦使对于三姐死相当麻木。二姐哭泣让感到心烦意乱。而八姐哭声却像天籁声音,让人缅怀起三姐生前绚丽和三姐生前令树弓叶落、地摇天移、鬼泣神惊卓尔不群行径。
巴比特往前走几步,更近地看到他那双鲜嫩得令极度不快红唇,和他红扑扑、被层白色茸毛覆盖脸。他白睫毛、大鼻子、长脖子都让不愉快。他摊开双手,仿佛要送给们什东西似,对着们说:“太遗憾,太遗憾,这是想象不到……”他怪腔怪调地说些们听不明白洋文,又说几句们听得懂汉语:“她是幻想症,她幻想自己是鸟,但她不是鸟……”
旁观人开始议论,猜到他们议论内容定与鸟仙与鸟儿韩有关,也许还牵扯进上几句哑巴孙不言,或者还涉及到那两个孩子,不想逐句去听,也无法逐句听,耳边嗡嗡响,飞舞着几只土蜂,岩壁上有它们巨大土巢,土巢下蹲着只野狸子,野狸子面前摆着只土拨鼠。土拨鼠前肢格外发达,身体肥胖,眼睛细小,紧凑在起。郭福子,村里神汉,会扶乩,能捉鬼,长着两只紧靠鼻梁滴溜溜转动小眼睛,外号“土拨鼠”。他从人群里出来,说:“舅老爷,人已经死,哭是哭不活,大热天,紧着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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