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地站着。稻田里清风蛙鸣阵阵袭来,月光从云缝中漏出来,像油样涂在他们身上。他听到龙场长哼声,侧目过去便看到她脸可怕地拉长,她牙齿闪烁着令人胆寒白光。他甚至看到,有条粗大尾巴,正在把龙场长肥大裤裆像气球样撑起来。龙场长是条狐狸!他脑袋可怕地清晰。她是条母狐狸,是那条公狐狸同伙。这就是她永远射不中那条狐狸原因。“野骡子”所说那个经常在朦胧月色下钻进她宿舍去小伙子,就是公狐狸变。他嗅着腥臊狐狸气味,看到她手提着还在冒烟枪,对着自己逼过来。他扔掉木棒,嚎叫着跑回自己木板房,并牢牢地用肩膀顶住板门。他听到她进隔壁宿舍。那间女工宿舍里只有她个人。月光道,照在用旧箱板钉成板壁上。她在隔壁,用尖利爪子搔着木板,并且低低地嘟哝着。突然,她把板壁砸开个大洞。丝不挂龙场长钻过来。现在她是人形象。那只齐根断去胳膊留下个可怕、像扎紧布袋口样疤痕。她双乳,仿佛两个铁秤砣,坚硬地挺着。她倾斜着身子,扑到上官金童面前,跪倒,用那只胳膊,揽着他腿,满脸泪水,像个可怜老太婆样嘟哝着,“上官金童……上官金童……可怜可怜……是个不幸女人……”
上官金童把双腿挣扎出来,但她强有力手,抓住他腰带,并用力挣断它。她粗鲁地剥下他裤子。他弯腰想提起裤子时,脖子却又被她胳膊勾住。她双腿也盘在他身上。两个人滚在起,在滚动中,她将他衣服件件撕下来。后来她在他太阳穴上轻轻击拳,上官金童就像条大白鱼,翻着白眼平躺在地上。龙场长用她嘴巴咬遍上官金童每寸皮肤,也没能把他从恐惧中挣脱出来。她恼羞成怒,跑到隔壁拿来“鸡腿匣子”,当着他面,把枪夹在腿弯里,将两粒黄澄澄子弹压进弹槽。然后,她用枪指着他小腹;说:“两条道路摆在你面前。要挺起来,要让打掉它。”她目光凶狠,透露出天不怕地也不怕神情。那两只生铁铸成Rx房,在她胸脯上,bao跳如雷。
上官金童又次看到她脸拉长,苕帚样大尾巴从她屁股上慢慢地长出来,长出来,猛然触到地面。他软绵绵地瘫在地上,冷汗把他被子都溻透。
在那些阴雨连绵日子里,龙场长不分昼夜地、交替使用着软硬两种手段,试图把上官金童变成男人,但直到她把自己煎熬到吐血为止,也没能达到目。
在开枪z.sha前几分钟里,她用胳膊抹掉下巴上血,悲凉地说:“龙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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