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吉祥不退,和他针锋相对:“那你告诉个好太监?”
谢鹭说不出来,空较劲,廖吉祥抖着嘴唇笑:“你们这些读书人,谁会去记个太监好,和们说句话,都是折煞你们。”
“你们”,“们”,离得这样近,连呼吸都要交缠在起,谢鹭却觉得那里有条看不见线,生生把他们隔断:“别这说,”他捏着拳头,有乞求神色,“你这说,难受。”
“记着,”廖吉祥缓缓翻个身,冷漠地,把纤薄背朝向他,“别和太监有瓜葛,千万别。”
心口像有块大石压着,谢鹭费力地喘息,伸出手,很想扳着那肩膀让他回回头,却到底没有胆量。
出来,“糊涂!”他莫名激动,手指尖都微微在抖,“万他说出去,人人都会当你是阉党,这辈子你就……”
“完。”谢鹭替他说,眼睛眨不眨地盯着他,带着笑意,廖吉祥随即就知道他是骗他,愤然背过身去,谢鹭连忙拉他袖子,他抽手,谢鹭又拉,他还是冷冷地不理,谢鹭索性使劲儿把他拉倒,让他和自己躺在处。
廖吉祥垂着眼睛,不说话,谢鹭为让这刻看起来不那沉重,故意嗤嗤地笑,这时廖吉祥低声说句:“别被……”
“什?”谢鹭听不清,朝他凑。
很近,廖吉祥把眼抬起来,干净眸子泛着清浅波光,惶急地躲闪:“别被拖累,”谨小慎微,他说,“别坏你名声。”
谢鹭几乎是脱口而出:“砍矮梨树时候,你想过自己名声吗?”
廖吉祥没料到他会提这个,张着嘴,要说什,终究没有说。
“什都为别人想,你自己呢?”
廖吉祥往后让让,好和他拉开距离:“太监要什名声,”他说得漠然,“太监活在这世上,就是叫人骂。”
谢鹭受不这话,廖吉祥退开多少,他便凑上去多少:“人们骂是恶太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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