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钿最烦他说这个:“你喜欢过小拙,人家眼里有你,”他骂骂咧咧,“再说他有什好,空长着根鸡巴,后头都让人捅烂!”
阿留拉着脸站起来,阮钿口气又缓下来:“尝尝女人,尝过你就不喜欢他,都给你答对好,你脱就上床!”说着,他在他肩膀上拍拍,像个真正大哥哥,“弄服她,都有这关……”
阿留被他拽进小屋,小妓女光溜溜在床上躺着,手里擎根铜烟袋,抽是广州来烟叶子,阿留心想,那烟叶子钱指定是他哥出。
阮钿搬把椅子坐在门口:“去,”他催促,“快去。”
阿留别别扭扭脱衣服,光着小小黑屁股蛋爬上床,掀开被子,直愣愣跨在小妓女身上,她先是恶狠狠瞪他,然后往下瞟眼。
阿留下头是根软塌塌小鸡鸡,十四五孩子,东西却只有七八岁样子,也就是那大,他和几百个穷孩子起,被割掉卵蛋送过凭祥州(5)。
阿留抓着自己小东西,傻傻往小妓女两腿中间送,阮钿恨不得上去教他:“亲她,先亲她嘴!”
阿留看看他,又看看小妓女,壮着胆子,胡乱在那涂胭脂小嘴上嘬口,小妓女做出副讨厌样子,但眉目间有什东西好像不样,阿留说不清,反正觉得她绵绵地舒展开来,有点含情脉脉意思。
(5)凭祥州:明朝时中国与越南边境城市,今凭祥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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