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鹭这才发觉自己又说错话,半是心疼半是愧疚,他慢慢抚摸他,这时候下身又有那种冲动,想把廖吉祥怎样冲动,为压抑这股邪火,他慌乱地寻找话题:“那个,以后……对阮钿好点吧?”
廖吉祥可能是被他勒得紧,稍动动,又不大动,像小时候养猫狗那样粘人:“干嘛提他?”
“就……就是想起你打过他。”
“不对。”廖吉祥蹭着他衣襟抬起头,大眼睛圆圆睁着,谢鹭从没这看过他,乖乖,几乎像是他所有物,他没容他再说话,猛地把他亲住。
廖吉祥吓得往后躲,躲到哪儿谢鹭追到哪儿,还是和上次样用舌头,简直是竭尽全力,被这无所不用其极地挑逗,很快,廖吉祥就软绵绵。
谢鹭像哄小姑娘那样哄他,廖吉祥从小到大没被人这样宠过,居然有些撒娇意味,“别耽误事,听到没有!”
“听到啦!”谢鹭敷衍着,像个不耐烦情人,“帮老百姓,能有什异动。”
廖吉祥柔顺地依从在他怀里:“起修堤有当兵。”
谢鹭搂着他手不自觉收紧,这个担心不无道理,廖吉祥心里是装着天下,被贬低污损成这样,他也没计较过自己得失,谢鹭懊恼,又像是惋惜,煞风景地问:“你为什要收那些钱!”
他指是箱子里金锭银锭,廖吉祥仍然赌着气,酸溜溜地说:“老要买棺材,要置装老衣裳,还要找和尚念经,现在不贪,老谁给送终?”
谢鹭却觉得还不够,连喘口气儿机会都不给他,抓着他腰,把他往小树林里拖,廖吉祥惊,揪着他肩膀拉扯,脚在地上徒劳地蹭,谢鹭干脆抱起他,高高地抱着,往浓密树林深处走。
“喊人!”廖吉祥叫,却是压着嗓子,他这种不敢声张态度让谢鹭觉得他们真是在做件有违伦常丑事,可越是这样,他居然越情动。
心里想着要把廖吉祥扑倒在挂着露水杂草丛里,可真到做,他却轻手轻脚,把人端端摆在干燥沙土地上,然后对着他,像双新婚小夫妻那样,羞答答坐好。
廖吉祥受不这样被他看,两个脸蛋赧得红艳:“要回去……”
谢鹭急急把他扳过来,和他脸对着脸,张开嘴,像是要说什,可还是把话咽下去,转而说别:“山獭根……你听说过吗?”
廖吉祥表情不自然,别扭地垂下头。
他是知道。谢鹭偷偷欣赏他雪白眉心和双浅淡眉头,贴上他耳朵:“你用用?”
廖吉祥摇头,谢鹭很小心很温柔地搂住他:“郑铣就用,说是好使。”
半天,闷闷声音从怀里传来:“他是半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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