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去闹夏,而是带着心腹到城外巡营,东西南北走圈,越走心越沉。
“真能闹起来?”手下人心存侥幸,金棠抬头看看天边赤金色斜阳,“天眼看着热,人都燥。”
说话路过徐府街,街里头有伙人在叫骂,边骂边拿成筐大石头砸门。
“怎回事?”金棠驻马,手下人立刻策马过去,看清折回来,“是老徐府,空好些年,现在是龚辇住着。”
“龚辇?”甘肃老相识,金棠惊讶,“依他性子,早出来拿人。”
他脸对着脸,两手拉着他宽厚手掌,揉他手心,“人家相好什样,也想什样。”
亦失哈很作难,没应承,但也没反对,张彩便缓缓向他挨过去,跪起来抱着他头,把湿润嘴唇贴上他高挺鼻梁,下,转而去亲他凹陷眼眶,又下,然后是嘴巴,没等他碰着呢,亦失哈就猛地把他翻倒,喷着火烫热气,把他吻住。
张彩发出声呻吟,懒懒猫儿样,之后便乖顺地搭着他膀子,任由他折腾,真是折腾,这事亦失哈不会,在那张小嘴上吸又吸,吸得嘴角都肿也不知道停,张彩跟他样不懂,傻乎乎地问:“是……是这样弄吗?”
亦失哈脑子乱糟糟,魔怔似地盯着他嘴,张彩说话,露出来口白牙,和牙后若隐若现小舌头,他顿时像掘地狼、护食狗样,凶猛地厮磨上去,在那唇齿间卷起放荡狂澜,张彩怕,揪着他衣领哼叫,越叫,亦失哈越起劲儿。
两个人亲得火热,张彩气喘吁吁地问:“要……要脱……脱衣服吧?”
“啊?”亦失哈抹把下巴上口水,突兀地跳起来,“先……先下帐子!”
他到两边床角去下帘钩,层纱帘层布帘,都下,围得架子床黑黢黢,就着这抹黑,张彩把自己脱个精光,在布帘藕荷色暗影中,亦失哈看见两条尚未发育细脚,和半面蝴蝶骨嶙峋凸起窄背。
“阿彩!”他蓦地叫他声,然后激动、甚至有些莽撞地从自己身上往下扯衣服,背是虎背,腰是熊腰,他还有那点廉耻,所以用脱下来衣物捂着自己胯下,急躁地从床里拽出薄被抖开来,扑到张彩身上,用被子把两人兜头盖住。
接着就是肉挨着肉、腿夹着腿*戏,窒闷被窝里,亦失哈发狂地在那具小身子乱摸,摸得张彩直惊叫,毕竟是头回,两个人都来得生猛,被子颠得拱拱,床架子跟着“嘎吱”乱摇,还有那层纱帘,抖抖索索,颤得不像话。
夕阳西下,头顶是慑人血色,金棠骑着马,带着十几个人,从傍晚花市大街穿过:“西边和北边营也就这样,靠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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