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吉祥勉强,可架不住他催促,按他说,*荡地摆下,那根东西从屁股沟里划过,激得他抖:“这、这样?”
“再来,”谢鹭从下往上颠他,“快点。”
廖吉祥觉得没有比这更耻辱,两手捂着下身,泥地里骑马样,在谢鹭小肚子上耸耸地蹭。
只是摩擦,谢鹭却发出难耐“嘶嘶”声,他两手去搅廖吉祥手指,非让他把手拿开,廖吉祥不干,扭着红彤彤身体骂他:“混账……你混账!”
在谢鹭听来,那是催情蜜语,他不知道哪来劲头,发着狠往上乱撞:“混账,不要脸,是色中饿鬼!”
清、比血还浓,廖吉祥心软到骨子里去,谢鹭再拨他手,他就让,像等着郎中施针病人,惶惶看着自己点点,bao露出来下体。
真都露出来,他又不敢看,死闭着眼,紧抿着唇,蓦地,听到谢鹭倒抽口气,他心跟着坠下去,坠到无底深渊,就差“啪嚓”摔碎。
“观……”谢鹭盯着那里看,眼睛眨不眨,处经年老伤,粉红,横亘在微凸耻骨上,“观音菩萨……”他摇晃着廖吉祥腰肢,急于告诉他,“观音菩萨大抵就是这样!”他着迷地用手指拨弄,流连不已,挑逗个不停。
谢鹭没有厌恶,廖吉祥不敢相信,又怕他是违心,牵着他腕子哀求:“看也看,帕子呢……”
谢鹭没听到样,非但没给他找帕子盖,还把那两条腿大大地掰开来,股间春光览无余,像是不知道怎弄好,他悸动地俯下身,口把那里含住。
他骨碌翻起来,想把廖吉祥掀到下头好好地疼,可不知道是太动情,还是憋得有些久,不小心竟然泄出来,淋淋漓漓喷廖吉
廖吉祥从床上弹起来,震惊地瞪着他,拱着屁股把他头往下推,谢鹭早抓牢他,吸得啧啧有声。
“解、解手……要解手!”廖吉祥不知道说真还是说假,剧烈地在他身下扑腾,胯骨挺挺,两个膝盖开开合合。
谢鹭觉得自己疯,*棍似地强舔着个宦官胯下,人家越反抗,他越硬得不能自已,松开嘴,他急躁地躺平,不要脸地把廖吉祥往身上拉,让他听话,岔腿坐在自己那根油亮亮大东西上。
郑铣不是说什“观音娘娘”,不是说什想“睡”,谢鹭报复地想,现在那个活观音就坐在自己这个莲花座上。
廖吉祥知道他什意思,市井话叫“观音坐莲”,他也豁出去试,可笨手笨脚弄不进去:“对不准……”他尴尬地说,“还、还是你来……”他作势要下去,被谢鹭按住,“动动,”他扯他腰,“摆起来,前后磨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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