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吉祥犹豫是犹豫,还是慢慢坐到渣斗上去,白屁股红尿盆,谢鹭瞥眼,嗓子眼就紧得发干。
廖吉祥低头抱着膝盖,左腿因为坏,拢不太紧,第股尿打在渣斗上声音出来,他就全身绯红,艳丽得不像样。
谢鹭盯着腿间那道暗红色缝隙看,两手鬼使神差伸过去,掰住他膝盖要往左右分,廖吉祥仍垂着头,慌乱地拿手推他:“走开……”
谢鹭撅起嘴巴,发出那种给小孩子把尿时“嘘”声,手上则认准他坏腿,随便扳两下,就把他打开看光。
廖吉祥立刻憋住尿,可嘀嗒尿液还是簌簌往下落,谢鹭目不转睛盯着,那地方没有根毛发,光秃得实在可怜……这时屋外墙根下突然“啪嚓”响,那不寻常声音,他们却心旌荡漾,谁也没有在意。
祥就老实,乖乖陷在他怀里,随他怎冲撞。
这世上没有比这更称心事,你疼着,也疼着你,廖吉祥从没像这刻那庆幸自己活着,仿佛过去那些苦,那些伤,都消弭,那个曾经讳莫如深伤疤,那些或轻或重目光,无所谓,颗心鼓鼓地涨满,这便是情爱奇妙吧。
谢鹭越动越急,两手在他身上乱掐乱摸,这片皮肉是他,关老爷似廖吉祥,观音娘娘般廖吉祥,从头到尾都是他,谁也夺不走、抢不去。
他们同呻吟,连晃动胯骨步调都是样,喊声同时高起来,汗水同时烫起来,摆荡得像个人,几番挣扎,几回颤抖,抽搐着起扑倒在床上。
谢鹭恋恋不舍地从廖吉祥身上翻下去:“下次,”他揽过他,捏他下巴,“们脸对着脸,好不好?”
廖吉祥不再躲避他目光,上气不接下气地应承:“好……好……”
夜静下来,他们抱成团,慵懒地躺会儿,谢鹭掀开床帘下去,不多久,廖吉祥听见淅沥水声,他挑开帘子偷眼看,谢鹭站在桌边,两手扶着胯下,底下正对着只剔红渣斗。
循着光,谢鹭回头看他,对上眼,廖吉祥就把帘子放下去,也就害羞功夫,谢鹭撩帘上来,手里端着那只红尿盆:“还有尿吗?”
廖吉祥有尿,有些夹着腿,谢鹭看出来,把尿盆放到床上,抬手要把他往上抱,廖吉祥挣他,悄声说:“你……转过去。”
“刚才都看见,”谢鹭不转,提着他胳膊催促,“快点,尿完们去榻上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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