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问:妹妹,这东西值多少钱?
姑姑说:不知道,朋友送。
什朋友肯送这贵重东西?母亲打量着姑姑,说:是不是他们姑夫啊?
姑姑站起来,说:快十二点啦,该睡觉。
母亲说:谢天谢地,妹妹倒底名花有主。
捧在手心里看,然后放到耳边听。大哥看完,转给姐姐看,姐姐看完,转给二哥看。二哥只看眼,没来得及放在耳边听响就被大哥抢回去,还到姑姑手里。有些气急败坏,哭起来。
母亲骂。
姑姑说:小跑,长大跑远点,还愁没表戴?
就他那样,还戴表?赶明儿用墨水在他手腕上画个吧。大哥说。
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别看跑跑长丑,长大没准会有大出息呢!姑姑说。
你可别出去胡啰啰啊,八字还没撇呢!姑姑转脸叮嘱们:你们也不要出去胡说,否则剥你们皮。
第二天早晨,大哥可能因为头天夜里没让看姑姑手表心感内疚,他用钢笔在腕上画块表。画得非常逼真,非常漂亮。非常爱护这块“表”,洗手避水,遇雨藏手,颜色淡借大哥钢笔描,让它在手腕上保存三月之久。
姐姐说:他要有大出息,圈里那头猪也能变成老虎!
大哥问:姑姑,这是哪国产?什牌子?
姑姑说:瑞士英纳格。
哇!大哥惊呼。二哥和姐姐也跟着哇。
怒冲冲地说:癞蛤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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