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魏:这个堕落男人,真是猪狗不如。
陈眉:说过,不许你骂
小魏:讲来。
陈眉:大人容禀,民女陈眉,原高密东北乡人氏。民女之父陈鼻,重男轻女思想严重,当年为生儿子,令民女之母超计划怀孕,不幸事情败露,先是东躲西藏,后来在大河之上被官府追捕。民女之母在木筏上生出民女后不幸身亡。民女之父见又生女,大失所望,先是将民女弃之不顾,后又将民女接回。因民女是超生,父亲被罚款五千八百元。父亲从此日日酗酒,醉后即打骂民女姐妹。后来,民女随姐姐陈耳南下广东打工,是想挣钱还父债,二是想寻个光明前程。民女与姐姐陈耳是公认美女,如果学坏,金钱就会滚滚而来,但民女与姐姐坚守贞操,要学荷花出淤泥而不染,不承想场大火,夺去姐姐生命,也毁民女面容……
小魏用面巾纸沾泪。
陈眉:姐姐是为救才烧死……姐姐……你救干什?与其这样不人不鬼地活着,还不如死好……
小魏:这些可恶资本家!应该把他们抓起来,通通枪毙!
哑。(倒杯水递给陈眉)
陈眉:不喝。知道你是想借喝水时看到脸。讨厌自己脸,也讨厌别人看到脸。
小魏:非常抱歉,没有那个意思。
陈眉:自从受伤之后,只照过次镜子,从此之后便恨镜子,恨所有能照出人影东西。本来想还完欠爹债就z.sha,但现在不想z.sha,z.sha,孩子就要饿死。z.sha,孩子就成孤儿。听到孩子哭声,你听……他喉咙哭哑,要给他喝奶,Rx房胀得像气球样,马上就要爆炸。可是他们把孩子藏起来……
小魏:他们是谁?
陈眉:他们还不错,赔姐姐两万元,付住院期间全部医疗费,又赔万五千元。这些钱,全部给父亲,对他说,爹,你超生时罚款,加上二十年利息,用这笔钱全部还上,从今之后,点都不欠你!
小魏:你爹也不是个好东西。
陈眉:再坏他也是爹,你没有资格骂他。
小魏:他用这笔钱做什?
陈眉:他能做什?吃,喝,抽,全部糟光!
陈眉:(警觉地往门口看)他们是牛蛙,像锅盖那大牛蛙,叫起来哞哞,凶恶牛蛙,吃小孩子牛蛙……
小魏:(起身去关好门)大姐,你放心,这墙壁都是隔音。
陈眉:他们手眼通天,和官府里人有勾结。
小魏:包青天不怕他们。
陈眉:(离座跪倒)包大人,民女之冤深如海洋,请大人为民女做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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