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是韩烨出去前擦干净
吧。
高长恭并没有多想，踌躇许久，最终朝那面具伸出手。
药酒和伤药。
包括韩烨在内，所有亲眼看到那惨烈
夜
士兵们，都不会相信那个带着黄金鬼面具，当真从如同从地狱里爬出恶魔般收割人，就是那个向温柔无害高长恭。
可是在那日清晨，他们眼睁睁地看着那面浸染鲜血恶魔面具被摘下，在黎明破晓晨光映照下，缓缓露出那俊逸非凡容颜，强烈对比令在场所有人目眩神驰，许久都不曾回过神。
这个画面，相信会然很多人永生难忘。
韩烨不同于其他盲目崇拜自家王爷士兵，他是知道真相。自家王爷如此勇猛，肯定和那个黄金鬼面具有关。韩烨此时担忧，就是自家王爷有什
其他后遗症，不禁低声询问。
高长恭早就把韩烨当成心腹手足，对着他要比对着自己真正家人还要坦然，再加上这黄金鬼面具本就是韩烨所赠，当下便把昨夜发生事情道来。韩烨闻言大惊失色，没想到这号称战无不胜黄金鬼面具，其中竟然附着个恶鬼，而且还是个女鬼！
“王爷……这鬼面具……
之前怕有何不妥，也曾戴过，可是并没有……”韩烨悔不当初，若是那个恶鬼万侵占王爷身体夺舍重生，那他岂不是害王爷？
“不怪你。”高长恭苦笑地摇摇头，“是本王矫情，在战场是不是你死就是亡，对敌人心软就是对自己残忍。昨夜要是没有黄金鬼面具，恐怕们都要死在这里。”
韩烨垂下头，知道事情到这种地步，他也没办法说什。他服侍人是个王爷，有自己位置和坚持，是他这种小人物无法参与进去世界。
高长恭也没有再说话，在韩烨为他按摩完四肢酸痛肌肉后，定定地看着那黄金鬼面具。却突然发现那本来沾满鲜血面具，现在已经光洁如新，点血迹都看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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