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家师父绝对是从八卦嘲风那里知道消息,否则又怎可能掐得这准,在他刚回到鹿鸣居就赶来。看到婴正眼巴巴看着盘子里越来越少娥英鱼糕,绿袍少年拿来条干净手帕,极有气势地把盘子里鱼糕分为二,包半直接递给婴。
婴双眼立刻就闪亮起来,像只被顺毛大狗狗样,扑上来蹭蹭绿袍少年头顶,随后生怕被抢走样,飞快地拿着手帕包着鱼糕跑出屋子。
“丧心病狂啊!”青衣道人哀嚎着,指着绿袍少年怒吼道,“点都不尊师重道!这不是孝敬师尊鱼糕吗?”
“本来就是给婴带回来。”绿袍少年才不会被自家时不时抽风师父吓到。简直和上古神兽饕餮有得拼师父怎可能没吃过娥英鱼糕?反而是从小缺衣少食婴才可怜。他横青衣道人眼,轻哼声道,“不想吃就把剩下都给婴留着。”
“不行不行,虽然这鱼糕不敌当年在楚国王宫吃那盘,冷也有点腥味,但还是很好吃。”青衣道人赶紧护好手边小半盘。
到底是自己师父,绿袍少年也不能太落他面子。起身到火盆上拎被采薇放上去烧好热水,又拿两个干净陶杯。因为他和婴都不太习惯被人近身服侍,所以采薇就会在他默认情况下,去宫中自己可以去地方找事情做。最近几天好是去执掌缝纫织室学习裁衣。绿袍少年记起前几日询问时候,采薇说起裁衣时脸上挂着兴奋表情。
应做何事……和想做何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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