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战场也差不多清扫完毕,秦军虽然损失不大,但其中有新兵,仓促之间难免有所伤亡。匈奴人喜欢在战场上斩首,然后拎走头颅,所以死亡秦军士兵有些都不得全尸,只能就地掩埋。有相熟士兵见此惨状都难掩悲愤之情,只能收捡其衣冠和随身所带布囊,托人带回家乡立个衣冠冢。大部分士兵都不识字,所以都不佩戴军牌,仅靠同乡们互相记识。若是衣袍战甲血迹太重,就只好拿走随身布囊。而匈奴人尸首也都被秦军斩下头颅,带回去算军功。
商鞅变法时就规定,只要士兵斩获个敌人军官首级,就可以获得级爵位、处田宅和个仆人。斩杀敌人军官首级越多,获得爵位也就越高。军功总共有二十个等级,被俗称为二十等爵。如果个士兵在战场斩获两个敌人首级,他父母若是囚犯立刻就可以被释放,如果他妻和子是奴隶,也可以马上变为平民。万他战死沙场,他功劳和勋爵也是可以传到儿子头上。所以秦军士兵上战场并不仅仅是为国家而战斗,也是改变自身贫穷命运,获取荣华富贵唯途径。
这也许是秦军横扫六国,勇猛无匹最根本原因。
不过这有利也有弊,秦军曾经在战场上发生过哄抢敌军首级事情,甚至还闹出过人命,相当难看。好在蒙恬带兵甚严,王离也直约束部下,此时打扫战场井然有序,专门有人员记录军功归属。
青年上卿询问之后,在军报最后注上遭遇匈奴骑兵人数,杀敌几何,秦军伤亡几何。王离拿过来看眼,觉得阿罗字迹有些潦草,但现在环境下也不能苛求,他也没在意,从怀里掏出将军金印,蘸朱砂泥盖在上面,交给传令兵急传回上郡。
整队完毕后,王离便下令继续前进。因为秦军经常在这带巡查,所以每隔数百里就会有军寨,常驻五千人马,在望无际沙漠里,驻扎戍边外加练兵。而这次王离带队过去,也是为换防部分将士。
他们这次目地叫瓦勒寨,寨中都尉早就在寨门前迎接,等待明日按部就班地与王离队中都尉换防。瓦勒寨中片欢呼声,最主要是这次王离这次带来许多粮草和兵器,没到换防期士兵们已经期待太久。
进瓦勒寨之后,伙头兵烧火做饭。青年上卿每三个月都会随王离来瓦勒寨次,在寨中有专属帐篷。他休整会,卫兵送来饭食也都没什胃口吃。等天色暗下来时候,王离派人来请,青年上卿想着应是从那个被俘虏骑兵问出点什。他立即出帐篷,朝主帐路走去。只见瓦勒寨内人头攒动,应是王离下达什命令。
主帐之内,只有王离人,见青年上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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