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好谁先,反正你侬侬,雷子很容易就来劲儿,尽管没有硬,非要在关慧良身上拱,关慧良也不拒绝,闭着眼,服帖地靠在他胸前……门砰地从外头踢开,小板凳倒,裤衩和衬衫掉在地上。
“操!”是阿斋,看见他俩这情况,扭头翻个白眼。
展哥在他旁边,没骂,也没惊讶:“雷子,”他脸色不太好,扔下话就走,“带他出来,有事儿。”
大事儿。阿斋把他们带回来东西摔在关慧良身上,个旅行包,挺大,从半开拉锁里能看见红红票子,雷子站在展哥身后,看他抬手给关慧良嘴巴,很重,关慧良朝后栽过去,倒在地上。
“你们夫妻俩玩是吧!”展哥指着那个旅行包,从怀里掏出刀子。
说着,他在关慧良左肩上狠狠咬口,关慧良叫声,咿呀着射出来。
墙脏。
他们并没停下,仿佛身体里有团火,怎都烧不尽,手机没电,月亮也朝房后转过去,他们在这个谁也看不见、谁也不知道角落里放肆胡闹,纵情叫着,在彼此身上次次追逐着高潮,直到天亮。
雷子手抓起他俩裤衩,手去拽关慧良,关慧良滩泥似地不起来,雷子打着呵欠催他:“起来洗洗,快点。”
他是说去那个简陋淋浴间,关慧良不想去,去,和他湿淋淋地贴着,不知道又要做什:“不洗。”
雷子怕他手狠,要上去,被展哥先发制人推把:“你小子滚边儿去!”
关慧良爬起来,没求饶,也没认错,像是早知道这个结果,被扇左脸迅速充血变红,红艳艳,让他看起来过分脆弱。
“要是五千万,这他妈是多少!”展哥在旅行包上狠狠踹脚,包带金属扣甩起来,抽到关慧良鼻梁上,血立刻往外冒。
“展哥!”雷子舍不得,扳住展哥肩膀。
“少他妈叫!”展哥搡开他,“这包里只有七十六万,他妈打发要
雷子光着屁股下炕,把这屋和外屋门都打开,转回来,拧着眉毛憋口气:“操,这味儿!”
精液和汗味道。关慧良躺在炕上看自己腿,腿根儿红,蛰蛰有点疼,那里也红,被雷子攥。
“再不下来咯吱你啊,”雷子站在炕边,副凶巴巴样子,“真咯吱啊!”他这说,手却迟迟没动,直到关慧良挑着眉毛看他,露出副不信他能怎样表情,雷子才使劲儿,把他扛到肩上,痞里痞气地走出去。
小板凳顶着门,上头放着裤衩和白衬衫,他们站在老旧铁管子底下,打着哆嗦搂在起,不,准确地说,是雷子从背后搂着关慧良,粘人地摩挲他,给他往头上打肥皂,揉搓他头发。
这种姿势,总是要接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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