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之所以到现在还没被煮来吃,并不只是因为你能驮运行李,而是你肉又硬又难吃。可是你也吃道,人要是饿慌,连同类都会杀来吃。不过在此之前,定会先宰驴子。如果你不想遭到这样下场,最好给安分点。知道吗?”
驴子轻蔑地瞪李延枢眼,仿佛懒得跟他僵持,忿忿地回马厩里睡觉。
自从发生西市沉船事件之后,李延枢、李绩、也有辛谠便暂时借住在王式府上。也多亏王式居中斡旋,官府才没有刁难他们。
主要还是因为,旦王式当上安南都护话就是三品官阶,而京兆府尹是从三品、长安县令是正五品,以他们地位当然不宜开罪王式,更何况,王式是直接受命于皇帝,既然他说要放人,官府也不敢不放人。
不过,当然有附带条件。
Ⅰ
王式府上马厩原本养三匹马,不过最近多位不速之客。其实那匹新成员不是马,而是头驴子。这驴子身材比马矮半截,不过脾气个是火爆得令人不敢领教。话说,驴子大爷到马厩第天,先是下马威似瞪着原来三匹马,径自走到刚铺好草堆,把最舒服地盘占为已有,而且毫不客气地吃饭喝水。等吃饱喝足之后,索性在草堆上躺开始呼呼大睡。原来三苑马只好等他酣睡之后,才战战兢兢地吃剩下秣草。
“简直是喧宾守主嘛。”
家仆们看到这幅景象,私下这嘀咕着,不过他们也很佩服这头驴子能耐。只是,几天下来,原来马儿却日渐消瘦。除食物被抢之外,主要是心理受到极大压力所导致。尽管家仆们斥责那头驴子,却也拿它毫无办法。
这头驴子不但脾气大,连看人眼神都可以用“邪恶妖怪”来形容。几天焉为,家仆们再也无法忍受这头目中无人、素行不良怪驴子,他们甚至忘它只是头禽兽。
“辛谠、李绩、
“这家伙,非得给它给教训不可!”
这仆们原本计划用棍子好好地痛揍驴子顿,没想到反而惨遭驴子修理。其中人两股之间遭到驴头猛烈撞击,痛得昏厥过去。另个屁股被狠狠地咬口,发出凄厉惨叫。最后个是惨遭驴脚猛踢,痛不欲生地倒在地上打滚。其他家仆见状,都吓得躲起来,谁也不敢再对驴子有任何恶意举动。
李延枢听到马厩传出骚动,赶紧前去察看。他向家仆们低头表示歉意,边偷偷地塞点银两在他们手里,请他们平息怒气。仆人们也像懒得再和这头驴子瞎耗,悻悻然地带着受伤同伴离开。李延枢副无奈表情,低头看着这位从扬州路跟着他旅行四只脚伙伴,说:
“喂、你给听好,驴子!”
李延枢开始说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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