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离开
，你也要走吗？别走……小狗，求你……不要……离开……”
大滴大滴
微咸滚烫液体滑落在衣服上，软椅上，地板上，是悄然无声。那还是他第
次哭泣，大概，也是最后次。
只是艾伦听不到。
当那种毫无意义泪水
艾伦知道，利威尔枪法，是极其准确。
他很少亲手杀人，但他旦杀人，都是枪爆头，没有丝犹豫。
那些可怜人头直接爆裂，脑浆、鲜血齐喷发，而他总是聪明地站在喷溅范围之外。即使杀过人，全身依然干净整洁。
艾伦脑袋在嗡嗡作响，可是他没有停止自己动作。
他逐渐从手中拿出把黑色手枪，缓缓抬手，直到瞄准利威尔心脏：“请您让开。”
心，活不多久，你想要什
时候杀死，都好。但是，不要在现在，好吗？”
艾伦探入荷包手指紧握。
利威尔背脊逐渐脱离铁门，他赤裸着双脚，步步朝艾伦走过来，浑身无力得像断线木偶，马上就会栽倒在地上似：“至少陪把生日过完，好吗？”
艾伦深吸好几口气，才沙哑着声音道：“您明知道已经不可能。”
“你还没有送给生日礼物吧？你不是说过，无论想要什，都给吗？”
利威尔盯着他黑压压枪口，轻声笑道：“小狗，你下得手吗？”
他话音刚落，嘭声，他身体狠狠地撞在铁门上，紧接着，便无力地滑下去。银色枪支从他手心滚落在地上，而他就这瞪大双眼盯着俯视他年轻男子，满眼难以置信。他用惨白手掌覆盖在受伤肩膀上，很快，便染满滚烫、粘稠鲜血。
艾伦什话都不说，抬手将他抱在边软椅上，打开门就要往门外走。
然后，他听到男人哀求。
难以想象那骄傲男人，竟然会喊出这样话。但是他确喊出来，那样喑哑，那样绝望，就像是天鹅临死哀鸣样。
“已经过12点，那句话已经失效。”
“12点以后，才是25日。今天才是生日。”
“那句话，只在昨天生效。”艾伦直视利威尔，此时此刻，他似乎已经失去所有感情，像个机器人样，“主人，现在您是没办法阻拦，请您让开。”
利威尔愣愣，笑，笑得肩膀乱颤：“哈哈哈……你还真是个狡猾家伙呢。”
他话音刚落，突然抬手，把银色枪支被他握在左手，上膛，正对艾伦头颅。此刻，他就像疯样，平时平静、漂亮面容变得扭曲，脸颊上晕染病态红，那双眼睛似乎被晕染红光，嗜血且残酷：“你要再敢上前步，就枪毙你。”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