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背两个人份东西,”山姆坚决说。
“奶油伯先生,难道没有别办法吗?”佛罗多问。“们能不能从村里弄几匹小马?甚至只要匹扛行李就好?想应该没办法用雇,但们或许可以买下它们,”他有些迟疑补上句,心中其实不太确定自己是否
佛罗多突然间从梦中醒过来,彷佛有什声音将他唤醒。他看见神行客依旧目光炯炯坐在椅子上,瞪视着在他照顾下十分旺盛炉火;但他没有任何示警举动。
佛罗多很快就再度回到梦乡,但这次梦中充满强风和狂奔蹄声。似乎有阵强风环绕着屋子,想要把它连根拔起;他还可以听见远方吵杂号角声。他张开眼,听见院子里面有只公鸡在啼叫。神行客拉开窗廉,匡当声推开百叶窗。天际曙光已经照进来,阵冷风从窗外吹入。
神行客把大家叫醒,立刻就带他们前往卧室。当他们看见室内惨况,不禁庆幸自己接受他忠告。窗户被人撬开,窗廉在晨风中翻飞,床铺被弄得团凌乱,被单和毯子都被撕成碎片,丢满地都是。
神行客立刻将店主叫来。可怜奶油伯看来睡眼惺忪,又惊又怕。他几乎整夜都没阖眼(这是他说法),却什声音都没听见。
“这辈子从来没遇过这种事情!”他惊恐挥舞着双手。“客人们竟然不能在床上睡觉,房间被弄得塌糊涂!这倒底是怎回事?”
“这是黑暗预兆,”神行客说。“不过,至少在们走之后,你可以获得片刻安宁。们会马上离开。别管什早餐,们站着随便吃喝点东西就可以。们几分钟之内就走。”
奶油伯急忙出去看看马匹是否都已备妥,顺便替他们拿些食物。不过,他很快就气急败坏回来。小马全不见。马房门都在半夜被打开,所有马儿都不见。不只是梅里小马,而是关在那边所有牲畜都消失。
这坏消息几乎让佛罗多走不动路。他们怎可能在骑马追兵跟踪下徒步到达瑞文戴尔?不如直接去月亮还比较快。神行客沉默看着四名哈比人,彷佛在评估着他们力量和勇气。
“小马本来就没办法让们躲过这些骏马追捕,”他最后终于说,似乎猜到佛罗多想法。“准备走路不会让步行和骑马有太大差别。反正本来也准备徒步前进。担心是食物和装备。们在这里和瑞文戴尔之间是弄不到粮食,只能靠自己携带补给。而且们定要多带些,因为们有可能耽搁行程,或是被迫绕路。你们能够背多重行李?”
“有需要话多少都可以,”皮聘沉重说,但他还是强打着精神想要硬充好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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