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地脱下那件背心,将缀满如星辰般白色宝石锁子甲高举,只要晃动,就可以听见如同骤雨落入池水般清脆金属撞击声。
“看哪,朋友们!”他大喊着:“这层漂亮哈比人皮都可以拿来装饰精灵!如果人们知道哈比人有这种外皮,全世界猎人定都会快马加鞭地赶到夏尔去。”
“那些猎人弓箭当然全部都失效喔!”金雳难以置信地瞪着眼前奇观:“这是件秘银甲,秘银耶!从来没看过、也没听过这美丽盔甲。这就是甘道夫所说锁子甲吗?他定低估这真正价值。幸好你穿在身上!”
“常常怀疑,你和比尔博两人在那小房间里面干什?”梅里说:“原来是这回事!祝福这个老哈比人!快要爱死他,真希望们有机会可以告诉他这件事情。
佛罗多腰际和右胸全都是黑紫色淤青。在锁子甲底下有垫着层软皮甲,不过,有个地方锁子甲还是承受不住这怪力,因而咬进肉里。佛罗多左边身体因为撞上洞壁,也全都是擦伤和淤青。在其他人处理午餐时候,亚拉冈用泡过阿夕拉斯热水浸洗两人伤口。股让人神清气爽香气飘满整个河谷,围拢在沸水旁边人们都觉得焕然新、精力充沛。很快地,佛罗多觉得伤口不再疼痛,也不需要那用力呼吸;不过,被撞伤地方接下来好几天,还是会很僵硬和酸痛,亚拉冈又在他两侧腰际多绑些软布。
“这件锁子甲真是轻得不得!”他说:“如果你受得,可以再穿上它。很高兴你有穿着这层防护。即使在睡觉时候也不要脱下它,除非你来到个可以暂时高枕无忧地方。但是,只要你任务继续下去,这个可能性就非常低。”
※※※
远征队吃过饭之后,收拾好东西,准备继续上路。他们灭火,掩盖切痕迹,然后爬出山谷,继续之前路程。在太阳落入西方群山,阴影覆盖大地时,他们并没有走多远。暮色掩盖他们脚下土地,山谷中开始飘扬着薄雾。夜色中东方微弱光芒照耀在望无际平原和森林中。山姆和佛罗多终于觉得身体已经好多,可以用适当步伐跟上大家速度。亚拉冈就这毫不留情带领大家连赶三小时路,中间只有短暂休息过次。
天色变得非常幽黑。现在已经是深夜。天空中出现许多澄澈星辰,弯新月却直到很晚才出现。金雳和佛罗多殿后,轻巧地走着,彼此不敢随意交谈,都仔细地倾听着路边切声响。过很长段时间之后,金雳才打破沉默。
“除风声之外什都没有,”他说:“除非耳朵是木头做,想附近应该根本没有任何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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