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空中落下如花雨。
“不过这和他真正实力还差远。”
“不,会把这个部分留给你,或者是比尔博。但是,不想说。没办法想像要如何把这样消息告诉比尔博。”
※※※
天傍晚,佛罗多和山姆在清凉夜色中漫步,两人都再度觉得有些想要离开这个地方。佛罗多突然觉得自己该是离开时候,他知道时机已经快要到来。
他孤身站在桥上,
力抗魔影邪火;
权杖碎裂,未及击垮邪王;
凯萨督姆,他智慧殒落。
“哇,下次你就可以超越比尔博先生!”山姆说。
穿越龙穴暗门间,
自在于林间漫游。
柄夺命神剑,双疗病圣手,
因重担而弯曲背脊;
号角之声,火焰之首;
感到十分好奇。
不管是在散步,或是坐着聊天时候,他们都会提到甘道夫;他所有教诲和言行都回到众人脑海中。他们身体疲倦虽然已经消失,但内心伤痛却变得更为鲜明。他们经常可以听见精灵歌声,他们也知道这是为纪念他逝去所作诗歌;因为他们在这甜美语音中听见甘道夫名号。
米斯兰达,米斯兰达精灵们会这样唱着,喔,灰袍朝圣者!他们偏好这样称呼。但即使勒苟拉斯和众人在起,他也不愿意替众人翻译。因为他说他没有这个技巧,方面则是这对他来说是太过切身伤痛,是应该哭泣悲剧,还不是应该用歌谣来赞颂回忆。
先将这悲痛化成文字是佛罗多,他极少因为感动而作出诗词或是歌赋,即使在瑞文戴尔时候,他也只是倾听,并没有开口歌唱。但是,现在,当他坐在罗瑞安泉水旁,听着精灵歌声时,他思念化成美丽歌词;但是,当他试图对山姆重复时候,这诗词化成片片落叶,不复当时美丽。
当夏尔时近傍晚,
“山姆,你现在对于精灵感觉如何?”他问。“之前曾经问过次同样问题,现在看起来似乎是很久以前事情,但你在那之后又见识过许多事情。”
“不,恐怕做不到,”佛罗多说:“极限也不过到此而已,”
“好吧佛罗多先生,如果你还要作别诗歌纪念他,记得加上有关他烟火诗歌,”山姆说:“就像这段:”
最美丽火箭,
炸开在蓝绿色星斗间;
又如雷声过后金色阵雨,
疲倦朝圣者行路万里。
智慧王者,
火爆脾气,爱笑性格;
位戴着破帽老人
倚着柄王室权杖。
他脚步声出现在山丘上,
在黎明前他已离开,
无言地迈向漫长旅程。
从大荒原到西海岸,
从北大荒到南低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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