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们继续赶路之前,定得休息下才行!”他指着眼前那狭窄险路。
“嘘!嘘!”咕鲁急忙跑回来。“嘘嘘!”他手指放在嘴上,用力地摇着头。他拉着佛罗多袖子,指着眼前道路,但佛罗多动也不动。
“不行,”他说:“还不行。”疲倦和超乎常人想象压力,如排山倒海般地涌来,他四肢百骸似乎都因诅咒而变得无比沉重。“要休息,”他喃喃道。
听见这句话,咕鲁恐惧和激动情绪就变得无比强烈,竟然让他再度开口,他遮着嘴唇、嘶嘶地说话,仿佛不想让隐形窃听者听见。“不能在这里,不行、不能在这里休息。笨蛋!眼睛可以看见们,当他们到桥边时候会看见们。快走!往上爬,往上爬!快来!”
“来吧,佛罗多先生,”山姆说:“他又说对,们真不能待在这里。”
“好吧,”佛罗多用虚弱声音说,彷佛在半梦半醒之间。“愿意试试。”他疲倦无比站起身。
已经太迟!就在那刻,他们脚底下岩石开始剧烈地晃动,震耳欲聋闷响声又再度穿越地面,在山脉中不停回响;然后,道刺眼红光突如其来射出,在遥远东方之后,这道红光射进天际,将低矮云朵全都染成血红色。在这充满阴影和苍白微光山谷中,这红光激烈得让人难以忍受。在葛哥洛斯盆地中涌出火光照耀下,这里险峻山脉更显得无比阴森,接下来是声巨大雷响。
米那斯魔窟跟着回应,它回应是道道闪电从塔中射向空中云朵,蓝白色电蛇从高塔和邻近山丘奔出,舔舐着低矮云朵,大地发出哀鸣,从城市中发出声刺耳哀嚎,结合秃鹰冷酷嚎叫和马匹恐惧与愤怒嘶鸣声,城中传来撕心裂肺刺耳之声,缓缓地升高,直到超越人类听力极限。哈比人踉跄摔倒在地,手捂着耳朵不能动弹。
在这恐惧声响结束之后,紧接着是长段让人觉得无比痛苦沉默,佛罗多承受不这种压力,缓缓地抬起头。在狭窄山谷彼端,几乎与他视线平行那座邪恶都市,它利齿森森大门已经敝开,从门中走出支前所未有部队。
这个部队全都穿着漆黑得如黑夜般铠甲,靠着地面微弱反光和墙壁形状,佛罗多勉强可以看见他们:排排、行行小人影,寂静无声地快速前进,如同黑色浪潮般不停地涌出。在他们队伍之前,领军是群秩序井然,如同影子般骑兵队,领头则是名比所有骑士都要高大形体,全身墨黑骑士,只有头上有个像是头盔皇冠,闪动着危险光芒。他缓缓走近桥边,佛罗多目光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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