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你这不是自告奋勇,你是情势所逼。至于说到是不是适当人选,你想想看,佛罗多先生就不是,比尔博先生也不是。他们可不是自告奋勇候选人哪。”
“啊,好吧,必须要下定决心。要下定决心。可是,定会犯错,因为是笨山姆啊!”
“让想想:如果们在这边被发现,或是佛罗多先生被发现。而那东西又在他身上,魔王定会得到它。这样就是末日,罗瑞安、瑞文戴尔、夏尔和全世界都会毁灭。而且,如果再浪费更多时间,也会是样结果。战争已经开始,事实上,魔王可能已经节节获胜。已经来不及拿着魔戒回去请求同意或是让人给建议。不,只剩两个选择:坐在这里,等他们来把杀,然后再夺走它;或者是拿走它,赶快离开这里。”
他深吸口气。“就这决定,带它走!”
他停下来。他非常轻柔解开脖子上扣子,伸手进佛罗多衬衫里;他用另只手扶起主人头,亲吻着他冰冷额头,将锁练慢慢拿开。然后,再让主人继续之前安眠。他停滞表情中没有任何改变,从这最后迹象,山姆才终于相信佛罗多已经去世,放弃任务。
“再见,亲爱主人!”他喃喃道:“原谅你山姆。等到任务完成之后,只要有可能,他会再回到你身边。那时他就再也不会离开你。好好安息,等回来。希望不要有任何可恶野兽来冒渎你身体!如果女皇听见祈祷,会希望她让回到这里,找到你。再会!”接着,他低下头,戴上绑着魔戒锁练;他脑袋立刻因魔戒重量而低垂,仿佛背着个大石板样。不过,慢慢,彷佛那重量变轻,或是他体内涌出股新力量;最后,他还是抬起头。在使尽全身力气站起来之后,他发现自己竟然可以承受这重担。
他高举起星之光,低头看着主人;它以柔和气息包围着主人,仿佛夏日星空暮星般,让佛罗多面孔再度散发出光芒,苍白中带着精灵美丽,仿佛早已摆脱阴影幸运者。在这景象安慰下,山姆收起星之光,转过身继续踏入逐渐笼罩黑暗中。
他不需要走太远。隧道出口已经被远远抛在后面,前方隘口大约只需要再走几百码而已。
在这微明暮色中小路依旧清晰可见,这是条经过多年岁月催折之后幸存古道缓缓在两旁悬崖夹持之下往下降。此时,半兽人塔楼就正俯瞰着他,红色窗户闪动着光芒。他利用塔下死角阴影躲藏着。最后,他终于来到隘口。“已经下定决心,”他直对自己说。但其实他并没有。虽然他已经绞尽脑汁想要搞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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