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轻音对她嘲讽不以为意。她嘻嘻笑,吐吐舌头:“没有啊。除自己班聚会,就来你们这边。多亏们班篮球队那群男生直和他们教练有联系,否则大海捞针,去哪里找啊?”
“找不到就别找,找到也白找。”田馨嘟囔着。
“噫,这次过来,是很想拉两个班打场球呢。们班上那些臭小子夸口,说现在个个练得特别神勇。自己也很想看啊,这年在香港,没有看到太多个子高男生。”
“你去香港?”有人插嘴问。
“对啊,读港大年预科,补习英语,然后秋天时候去多伦多那边。”郑轻音瘪瘪嘴,“香港没有那好玩儿,人生地不熟,还是最怀念高中,可以站在操场边看球。”
那个!”田馨努力回忆。
“郑轻音。”何洛去夹凉菜,粉丝细滑,几次从筷子缝隙中溜掉。
已经来十五六个同学,桌坐不下,大家又嫌两桌说话不方便,所以将两张圆桌并放在起。现在多两个人,地方就显得有些拥挤,已经坐下人把椅子挪近,串出两个位置来。
“真麻烦!”田馨自言自语语气,但嗓音放得很大。
“给您老斟茶,还不行?”章远笑着,拿起桌上大可乐,将田馨面前杯子倒满,又顺手将她周围几个人杯子也满上。轮到何洛,他将杯子递过去,深深地凝视,“以为你今天不会来。他们说你整个暑假都在北京。”
田馨扭头看何洛,用手挡着脸,嘴型在说:“花痴。”
几个男生七嘴八舌回忆起高中起逃课打球,在操场上远远望见班主任,四下逃窜日子。
“高放最狡猾。”赵承杰说,“还绕道数学办公室把全班作业本拿回来,说什帮白莲取本子去。结果被小林老师眼识破,说,你这小子,哪次打球能少你?下次记得洗完脸,也把脖子后面汗擦干净。”
何洛和大家起笑,想起那些看着他神采飞扬日子,心中五味陈杂。
郑轻音举手发言:“是是,那时候总看到你们打球。有次在场边路过,险些被砸到,要不是章远拦下来,脸上肯定好大好大个球印。”她说着,还伸手在脸前
“哦,谢谢。”她语气礼貌而疏远,翘起手指,优雅地接过杯子,尽量不触碰到他手,“也是临时决定。爸妈直在念叨,说难得有个假期,哪怕回来个礼拜也好。”
“什时候走?”
“这个周末。”
章远“哦”声,又去和别同学打招呼。郑轻音坐在他身边,扯他衣襟:“别太向前弯腰,衣服要吃到菜汤啦。”
田馨“嗤”地白眼:“你很悠闲啊,是不是所有年级所有班级聚会,你都会拨冗出席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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