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收到
第
件生日礼物吗？”她好奇地问，“为什
呢？你以前真都没有庆祝过生日吗？”
他依旧沉默。
“啊，对
，你也没有告诉
今天是你生日呢，只不过是偶然间知道而已。咦，是不是你害羞，不好意思告诉别人你生日是哪天，所以
小米不好意思地吐吐舌头，连忙把手缩回来。
他坐回沙发里，脱下衬衣，心疼地用手抚平被她双手用力抓过地方，哎呀，有些细细褶皱。
“喂！干什用那大力！”他气恼地对她吼，“衣服皱怎办？！”
她吓跳，瑟缩着说：“有什关系，挂下就好。”
“什叫‘有什关系’！这是生日礼物啊！是收到第件生日礼物啊！怎可以……”说着，他突然闭住嘴，嘴唇抿得很紧很紧。
“在骗对不对？！”他凶巴巴地说，才不会那容易上当，刚才她表情那古怪。
她跳起来，冲到他面前，兴奋地对他说：“以后你每天都穿白衬衣好不好？真很好看很好看啊！”
“不要。”他闷声说。
“啊？为什？”她抓住他胳膊摇晃，哀求，“穿白衬衣吧，多好看啊，好看得让人喘不过来气呢。”
“穿衬衣不舒服啦。”真是，哪有T恤穿着随意。
下，站起身来，把白衬衣套穿在黑色紧身T恤外面。头亚麻色短发，乱乱但是很帅气地立着，鼻翼有闪亮耀眼钻石，他唇角勾出大大笑容，那笑容就象春节时刚换上新衣服小孩子。
“好看吗？”
小米怔怔看着他。
“不好看？”见她忽然象哑样，客厅里又没有穿衣镜，他忍不住有些紧张。
她依然怔怔地看着他，好像根本没有听见他在说什。
客厅里突然变得很静。
尹堂曜不说话，他沉默下来，手指无意识地在白色衬衣上轻轻划着。
“喂。”
小米凑到他脑袋底下偷看他脸。
他面孔臭臭。
“习惯就舒服，”她拼命摇他胳膊，苦苦哀求，“穿吧穿吧，求求你。”
“真那好看？”他挑眉得意地问。
“发誓！”小米举起右掌，满脸郑重地说，“不管你变成什样子，都是世上穿白衬衣最好看人！”
“好，知道啦。”尹堂曜瞪眼她留在自己胳膊上左手，“还不快把你手拿开，把衬衣都揉皱！”
“哦。”
“可恶！”尹堂曜恼怒地想要把衬衣脱下来，就算不好看也不用摆出这样副表情啊！
“好看……”
她声音轻得象叹息。
“……？”他脱衬衣手僵在半空。
“真是好看，”她满足地微笑，眼睛弯弯如月芽，“你穿着它，好看得就像个天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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