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小岱侧枕着头,向她嘟嘟嘴,“温姐姐,可能犯相思病。”
温暖抚抚心口,象放下颗心头大石,“幸亏,只是相思而已,看你那萎靡不振样
老歌无休无止地反复播放,似始终不肯承认,人们根本留不住时光。
当晨曦降临,她已起床。
准时回到公司,然而直到高访打来电话她才知道,在全无计划且对自己毫不知会情况下,占南弦突然出差。
按下被告知惊愕,她手忙脚乱地打开他日程安排,致电抱歉需要延期,她编造个他离开理由,但就据实回答,不,她不知道他什时候回来。
她甚至不知道他去哪里,连指示工作电邮也没有给她,他完全不与她联络。
这是什地方?
温暖微微再张开些眼,看向朦胧天花板,房外似乎隐约仍残余着说话声和笑声,恍惚间张口欲叫,然而“老爸”二字还未出口视线已自动转向厚重窗帘,丝微弱光线从缝隙飘入,在风过后帘幕坠回原处时被彻底遮断,无边无际黑暗在深宵蔓延。
她拭干梦中渗出眼泪,摸索着看手机,凌晨三点四十五分,拿起遥控器打开CD,老歌丝丝低回。
片刻后,有温热液体沿着眼角流下,缓慢滑入两鬓,沾湿枕上发丝。
惆怅旧欢如梦,觉来无处追寻。
两日后,几乎所有娱乐报都登出大幅照片,以“携手罗马,暗渡巴黎”作头条,她这才知道,原来占南弦不声不响去罗马探班,照片上他笑容如既往地浅淡温然,与薄心手牵着手逛许愿泉。
报道说他接薄心两人秘密飞往巴黎后不知所踪,铺天盖地猜测全在暗示他们是不是订婚纱去。
难得清闲中她再次收到杜心同寄来感谢卡,说新工作很适合自己。
然后她很快发现,占南弦不在这几天办公室里蔫得最快不是角落里盆栽而是丁小岱,她垂头丧气样子象失去灌溉花朵,脸上再也没有鲜艳颜色。
到第四日,温暖见她又毫无精神地趴在桌上,终于忍不住问,“你是不是不舒服?”
没法把往日搬到而今,所以记忆里那处旧欢如梦缺口碰就痛,刺骨锥心。
太过美好东西,从来不适合经历,因为旦经历,便无法遗忘。
即使早已成为过去,也会直在生命里息息纠缠,控制不苦苦怀念使颗心长年沉溺在追忆里,不肯浮出来与现实面对。
曾到过美得无法形容彼岸,所以在尘世里耿耿于怀,经历那样深刻,让人不但难以割舍反而渴望继续追寻,然而这世上消逝得最快永是最美时光,去不返后只余午夜梦回,醒来时让人肝肠寸断。
到最后什都不想要,只想拿有生切去换回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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