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她遍复遍地听着这首眼泪时,温柔来。
开门,她话也不说,懒无情绪地再躺回长沙发里。
温柔踢掉鞋子,瘫在单人座里唉声叹气,“现在总算知道,原来做生意比炒股票还难。”
她抬抬眼,“你做什生意?”
温柔笑,“没什,不过是跟着别人跑跑码头,见见世面。”
他微微僵,指尖强行将她下巴转过来,咫尺处他眸色涌上寒冰。
“别让从你小嘴里再听到那个名字。千万,别再有下次。”
休息日温暖在家听音乐碟,白日梦,位韩国天才钢琴独奏。
每首曲子里每个音符,似乎都注入弹奏者静静闭目落指于键情感,琴色似行云流水,她最爱Tears更是无比专注轻悄,如羽毛拂过轻轻触及她心。
她不知道曲中诉说什,她又感悟什,只知道音乐似只无形手,穿越时间空间与她心灵搭上微弱感应桥,让她从肺腑到胸腔都充满它细致忧郁,叹息,眼泪,和万念俱灰。
会是在这逐渐火燎火烧之中化为灰烬,她亦算死得甘心。
他忽然以舌尖舔恋她颈后敏感肌肤,令她无法控制地喘出微声,只她才能听见曼然轻语带着丝讽冷,“还以为你真不认识,还好你心比你小嘴来得真实。”
就在此时他外衣口袋里忽然响起铃声。
噬咬着她耳坠齿尖并未松开,他掏出电话,在想扔掉前瞥见上面号码,而那眼仿佛使他改变主意,他改为接通,柔软唇瓣漫不经心地轻蹭她耳根,“心?”
她全身僵,身子骤动,但他比她更快步,已迅速将想退开她紧抵在身体与门板之间,令她无法动弹。
她不再出声。
温柔这才发觉她不对,“你怎?生病吗?怎脸色这差,连眼圈都青。
从前曾在个女作家书里无数次看过这几句拜伦诗:
如再遇见你,
在多年以后,
将何以致侯,
惟沉默与眼泪。
“恩,现在有点忙。”他对着电话那头道,说话间心二用,空余手抓住她曲起手臂强制压到她背后,“在办公室呢。”
他温柔得难以想象语气让她奋力挣扎,脱口叫出声,“你放开!”
仿佛怕真伤着她,他慌忙松开她手改为扣紧她腰,同时对着电话吃吃笑起来,“对,和她在起。”任她如何推打他嗓音轻柔不改,“好,会过来。”
他扔开电话捉住她双手扣在门上,俯视着她寸之隔眸光,那隐隐怒色让他翘翘唇角,极轻极轻地道,“宝贝,现在懂没有?”
她霍然侧头,避开他再度俯低唇瓣,“早该听临路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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