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暖仰起头呆看着她,似乎不太能够反应过来她在说着什。
“真很不明白,为什非得是你这个凉薄女人,论感情你不会比爱他更深,论付出你不会比为他做更多,论解你不会比更明白他种种举措,可是却永远只能是红颜知己,他内心有个角落永远只储存着对你最深情绪,他恨你当初坚持要分手,恨你声不响地离开,恨你那七年里没有回过次头,恨你直到现在还放不下往事去争取,恨你就这样避之不及地要把他拱手让给。”
温暖跳起来,“别说!”心头有种微弱涩痛压得她无法呼吸。
薄心把茶慢慢饮尽,放下杯子起身。
“当年如果不是南弦,早被欠下大笔赌债父亲逼去做舞女,是南弦供读完高中,也是他在出道之初花大笔钱和力气,才使不至于受圈子里那些男人骚扰,可以说没有他就没有薄心今日,温暖,坦白告诉你,占太太这个称呼曾经是最深梦想,这个世界上不会有人比更爱他,只是,做不到象你样自私,永远只顾自己单方面快不快乐。”
气,只是笑笑,没有说话。
她与温柔自幼失母,少年丧父,她们就没有伤心事吗?只怕未必。
只不过是,有什必要以颗残缺心示人呢?
非要时刻提醒自己无依无靠,可能死也没人收尸景况是多凄惨,在顾影自怜之后再自暗示要顽强坚强,以从“活得不能比别人差只能比别人好”成绩中获得心灵慰藉和自满足――非得那样人生才算有意义?
可是如同天性懒散,不管变故再大,她早习惯随遇而安。
她边说边
这世上,能够登顶金字塔人只有万分之,其余万分之九千九百十九不管再如何出众到最后也不过是个平凡人,有着平常人都会有喜怒哀乐和悲欢离合,她也不过是这平凡众生中无名小蚁而已。
沉默良久,薄心继续缓声道:
“曾经度,在你终于出现回来读书时,以为自己超越你,不管走到哪里薄心名字人尽皆知,而从前辉煌得有如天人你,最后也不过是个默默无闻普通女大学生而已。可是,从你进南弦公司后才明白,这些年来他对你只字不提根本不是表示他已经忘你,恰恰相反,正因为感情埋藏得太深,所以他才会对你消息和行踪完全不闻不问。”
薄心攥着手中茶杯,眼底浮现无限悲伤。
“你能明白那种感受吗?即使如此努力,到头来就算能俘尽全天下男人心,却独独得不到他,而你,那轻而易举十年来什都不用做,却始终盘踞在他心头,却偏偏直到如今――你仍然还是不懂得珍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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