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唇轻轻覆上她沾泪柔软粉唇,他吻她,那样轻,那样细致,无比耐心地安抚她酸楚情绪,逐渐诱引出她几不可察羞涩回应,唇舌缠绵中他暖热双掌抚刷过她全身肌肤,极度动情而无限怜
“什?”
“在生命中你比任何人都亲,是心头最血脉相连那部分,所以才会牺牲你。”因为,那如同牺牲是她自己,双臂环抱他颈项,她伏在他肩窝,“不能和你在起,必须恨你,你明白吗?原谅你就意味着原谅自己,可是害死爸爸,有什资格得到幸福?”
她说话因哽咽而变得模糊不清,“对不起,南弦,对不起……请你相信,这个世界上……不会,真不会……还有人比爱你更多……”
瞳内迅速闪过丝震动,他倏然将她拉起紧紧压在软榻上,薄唇悬在她唇上线之隔,“再多说些。”
细颤嗓音似泄露出再承受不起微惧,又似带着亟欲诱哄更多焦虑,他全身每寸肌理都凝聚着高热,蓄成强大气场,仿佛再多些触动火点就会剧烈爆发。
合听到过你承认自己是朱临路女朋友。”
“临路带出席你订婚宴那天故意误导记者。”当时她没有否认,事后朱临路也没有澄清,由是外间直以为她是他固定女友,“有天他陪上街,无意中看到这个戒指,他说哪有女人给自己买戒指,所以帮付钱。”
他将她手牵高,咬她手指,她强忍,到最后实在忍不住,逸出轻微痛呼。
无名指通红片,已留下触目凹陷牙印,边上渗出细线样血丝。
她微弱解释,“之所以结婚――”
“临路给你寄封信?他故意气你,和他没有。”
“这个知道。”他烦躁不安地挤进她腿间,强健体魄压出她胃内微薄空气,淡冷隐去魅然眸色浸沉着凌乱和迫切,“别,宝贝,想听刚才那些,多说点。”
心口有个角落漫起爱怜酸意,她流泪轻吻他白衬衣内胸膛。
“你心,是去到地尽头也想回来地方。”
他心满意足地合上骤然星光璀璨四射眼,仿佛那绝妙感觉美好到他舍不得次回味完毕,狂疾地扯开她衣物他迫不及待地对准她,然后以极端折磨人缓慢点点扩张研进。
“又是为温柔?”他淡勾唇角。
报纸上铺天盖地全是她和朱临路在异国蜜月旅程。
她垂首,如果她幸福是温柔唯肯放手理由,那她愿意以此去让唯姐姐放下她远走高飞,“已经拖累她陪着活在往事里太久。”
眸色淡黯,他轻哂,“在你心里,永远也排不到第?”
她眼眶红,摇摇头,“有件事你直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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