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呢?”滕子贝任由易衡双手抓握住他本想继续解.开易衡狱服衣领左手,用他另只空出来手,抚向他最喜爱触.碰易衡胸膛部位,并朝下腹部位也轻轻滑过去。
“呃……没有。”被隔着衣服摸,也能深深感受到滕子贝手掌带过来寒意,易衡个哆嗦,回答间哽下,之后才继续回答道。
“这呢?”虽然左手被易衡抓.住,但滕子贝依旧毫无阻力地将手向上自.由移动,掐住易衡颈部位置,迫使易衡将头仰高。手掌顺着易衡下巴轻.抚到易衡双.唇上,拇指左右来回摩挲着那柔.软唇.瓣。
“没……”这个问题问,让易衡不由就脑补下他可能被壮汉突袭画面,那简直是……虽然抓他家伙是有过想要这般举动,可都被他给躲开。
“没有最好,讨厌自己宠
,居然产生丝心安感?!
越深琢磨易衡越觉得他可能是有点不对劲,明明是“狗咬狗”喜闻乐见事,怎自己竟然会偏向到阎南那边?难道自己还真是被强.迫,整出那什斯.德.哥.尔.摩综合症不成?
想不出自己到底出什问题,易衡干脆换过个问题开始思索。回忆起整件事发生开端,若不是那个叫孙哲人来叫他,他是不会莫名去到个偏僻存储室内。难道……孙哲也和这件事有关?正认真想着,易衡突见道黑影正慢慢罩向他床边。神.经在瞬间绷紧,易衡下子便从床.上坐起身,回头往后瞥去,却见到另个熟人……
“滕子贝?”易衡没想到天之内,居然可以在除牢.房之外地方,碰见他两个“室友”。因为刚刚猛地起身太急,才刚刚缝合好不久伤顿时又开始抽痛起来,易衡忍不住捂住脑袋,咬牙闷.哼声:“唔……”
“谁干?”冰冷语调询问着易衡,滕子贝抬手朝易衡脸颊上便摸过去。在观察那些伤口样子时,他便知晓这些并不是阎南干。眉间不由轻轻蹙起,谁居然打起易衡主意?想到有别家伙碰过易衡,滕子贝冰蓝色双眸中立刻散发出股令人颤.抖不已寒意。
知道自己敷衍狱.警和医生那套说辞,说给面前这浑身冰渣子快把自己冻伤家伙听,可能只会让他伤势更加加重,于是易衡便简单明把发生事大概说遍。
滕子贝在听完后,突然伸手向下扯开易衡扣得整齐衣领:“被碰?”
“呃!诶?别在这……”回头就可以看见人随时经过正敞开大门,易衡抬手阻挡着正把他衣服扯开检.查滕子贝:“怎可能被碰?!都说,已经把他们揍得够呛。”
“没被他们碰?”
“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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