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是告诉过你吗？每
块鹅卵石都要擦干净。这块上面有雨水打过
污渍，你没有看到吗？再打扫遍，不能只用扫帚，必须用抹布块块鹅卵石擦，随时脏
随时擦！”
百草沉默地看着路面。
“晨练完会来检查，”秀琴冷冷地瞟她眼，“先把你手头活儿做好再去想别，别有事没事就想要献殷勤出风头。”
于是，松柏道馆弟子们每天都会看见百草蹲在地上，用抹布沾着水，点点地用力擦干净小路上每块鹅卵石。
他们惊奇地发现。
“为什
？”
“初原师兄喜欢安静，”秀琴望眼小屋窗户，淡淡地说，“所以任何人都不可以前来打扰。”
扫地是打扰吗？
百草怔，她只是想感谢那个少年，她能为他做只有打扫卫生这种事情。
“你刚才说，练功场附近卫生都打扫好？”
在草坪和练功厅里练功弟子们，知道没有办法像往常样擦垫子，只有明天起得更早些才能在他们开始练功前把垫子全部擦干净。
那现在干什呢？
她又看看干净得简直可以闪光小路，犹豫下，踩着草地中用碎石铺成小道，走过条小桥，看到那被小溪流水包围着小木屋。
她静静地在小屋外扫地。
下下。
那条小路竟然可以干净得熠熠发光，每块鹅卵石都像洗过样洁净，在阳光下折射出明亮光芒。
然而每当有人走过，鹅卵石上都会不可避免地留下或多或少痕迹。于是百草又会出现，专注地将小路上鹅卵石重新擦干净。
这个女孩子脑子有问题吧。
所有弟子们都窃窃私语，还从没见过有人用抹布擦路面呢。每个从百草身边走过弟子都会侧目研究下她，看她是不是那次被秀达踢坏脑袋。
**
“是。”
“是吗？去检查下。”秀琴走几步，见那个女孩还握着扫帚站在原地，皱眉说，“愣着干什，还不快走！”
小路洁净无尘，路面还洒点水，眼看过去就知道肯定是被非常仔细地打扫过。
“这也叫打扫干净？”
秀琴用脚尖指向小路上嵌着鹅卵石，拧眉说：
地面变得干净起来，尘土轻轻被扫帚拢走，她心跳忽然异常宁静起来，破晓阳光干净得透明，道道光线闪着金色光芒。
“谁让你来这里？！”
个刻意压低女声从她身后响起，百草转身，见秀琴正面色不豫地盯着她，好像她做什让人厌恶事情。
“是自己过来。”百草顿下，又说，“衣服洗过，练功场附近卫生都打扫好，因为弟子们开始练功，所以垫子暂时没有办法清理。”
“往后不许你到这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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