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白沉默半晌,说:
“只能如此。”
“呃?”
“你想代表中国,参加世界跆拳道锦标赛吗?”
百草愣住,“沈教练应该是已经决定要让婷宜参赛。”
“对。”若白说,“跆拳道比得不仅仅是腿法或者速度,更多时候,比得是选手之间智慧。”
“嗯!”她用力点头,然后忍不住又加句,“很有趣,很……很好玩!”
“不过,像这样方法,对婷宜只能用次。”他淡淡说,“而且,即使这样,你也没能赢得婷宜。你今天能够几次得手,也是因为她太相信自己经验,以至于轻敌。”
“……是。”
她脸红。
在跟婷宜交手之前,若白走到她身边,沉声对她交代句话:
“她很解你,那,就让她不要那解你。”
她听得懵懵懂懂。
直到她第次出腿,因为紧张,又次忘记若白反复对她提醒,下意识地在出腿前小跳下,随即在婷宜眼中看到闪而过嘲笑。是,婷宜太解她,同队训练三年,对她每个习惯都若指掌。
所以,只要她——
“你想去吗?”
“……”
“想不想。”他皱皱眉。
“想。”
“那,你必须让包括沈教练在内所有人知道,你是比婷宜更强存在。”望着前方,他淡淡地说,“星期后,
这次不是因为兴奋,而是不好意思自己刚才得意忘形。
经过个站牌,公交车停下,乘客们下很多,车内基本空,彩霞光晕将排排塑料座椅映成温柔红色。车门关上,汽车继续向前开,百草忽然又想起个问题。
“若白师兄,为什你不同意和婷宜组训练?”
“原因说过。”
她摇摇头,“觉得那不是真正理由,特别训练你都是安排在训练课之后再进行。觉得……觉得你好像是在……”好像是在有意顶撞沈教练,可是,为什他要那做,她又觉得说不通。他虽然性格沉默寡言,但是向尊敬师长,无论是对喻馆主还是沈教练都很敬重。
“你说没错,她很解。她知道只要神经质地小跳下,就是要真正出腿,只要她抢住时机,就可以将击倒。所以,只要小跳,她就会抢先出腿!”
说着,她兴奋起来,脸红红,像个孩子。
“这时候,不出腿,反而先往后退步,她就会落空,在落空那瞬间,就是反击最好时机。”
“对。”
“然后,她吃几次亏,就会发现在用这招骗她,”她眼睛里满是亮晶晶光芒,映着若白淡然面容,“然后即使再神经质地小跳,她也不会理,这时候,反而又真正出腿,就打她个措手不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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