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恕失礼。”
面向死者低声说完,便轻摇着不幸老人头部,他头部显得异常轻,摇动时还发出声响,是那种听起来干涩又空洞喀拉喀拉声。
“他耳内流出某种液体,这……不是血,应该是……脑浆。”
凉子略显迟疑低喃数声,调整呼吸之后换个语气说道:“那只小怪物不是在亲吻老人,而是把嘴巴贴近耳边吸食脑髓。”
时差问题早已被抛诸于巴黎遥远夜空之外,取而代之是股恶心感觉从胃部直冲喉咙,好不容易和着唾液吞咽下去,却无法克制晕眩感。算起来已经不知道发生过多少次,每次只要与凉子起行动,百分之百准会遇上不合逻辑离奇事件。
子语气里也透露着与相近紧张感,抛下行李箱,原本打算丢到地上,不料传来声刺耳惨叫,看来是把行李箱砸到北冈脚上。
北冈放开凉子行李箱,抱住右大腿跳起痛苦舞蹈。多少有些同情他,但现在无暇向他道歉或解释。凉子高跟鞋跟已经摩擦出火花往前疾驰,当然也不能落于人后。
凉子与穿梭于或呆站原地、或面面相觑人群之间,不、正确来说,是们推开并撞开数人,凉子甚至表现出副挡者死凶相。
老人倒向地板,在地面上撞出记钝响之际,肩上动物并未随之患难与共,它发出几乎要挫平听众耳膜般令人不快笑声,然后轻盈在半空翻滚圈,以四肢着地。没错,它确是在笑,那长相丑恶令人作呕,貌似松鼠,却是肉食性松鼠,原本就是不应该存在于这个世上。
凉子才伸出手臂,小怪物就立刻逃之夭夭,以近似瞬间移动惊人速度跳上半空,消失在人群当中。
此时传来阵急促脚步声,三名身穿制服警官趋赶上前把凉子、跟老人包围起来,即使三人体格完全不像,却不约而同蓄着胡子,这也算是种流行吗?
凉子趾高气扬抬头挺胸,带着苛责语气以法语朝警官轰出连珠炮。原本准备盘问们警官们反而被抢去先机。从他们表情看来,他们不单是受到凉子美貌与气势所压制,而且还被问及足以令他们惊慌失措事情,只见他们表情僵硬听着,随即三人中人转向刚刚跑来方向折返回去。
“有点担心,你该不会连到法国来也随身携带手枪吧?”
“你放心好。”
听到这句话,无论谁都会以为凉子并未把手枪带进法国境内,也傻傻地信以为真,
单膝跪在老人身旁,抓起对方手腕测量脉搏。
Ⅱ
“情况怎样?泉田。”
“很遗憾,他已经回天乏术,而且有点相当奇怪。”
“怎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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