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等下,死是怎麽回事?喂,别睡啊!”
不管夏至怎麽追问,叶洽这晚睡得很香,怎麽吵都不醒。
同居生活顺利进行中,至少,夏至是这麽想,虽然有著各种各样小毛小病,时不时出现些不和谐音符,但生活嘛,不就应该是大浪没有小浪不断吗?
只不过,
後来,叶洽虽然每周有那麽两天晚上呆在“工作室”,但假日以及大多数时候还是呆在家,也不知道用什麽手段。夏至想是,他在那些客人眼中大概和上帝差不多,所以,上帝只在关键时刻出现也是正常吧?
比起这些小事,夏至有新烦恼。
“你说会不会以後也变成M?”坐在床上,夏至不知道第几次重复这个问题,脸忧虑表情,“不是什麽意志坚定人啊。”
叶洽倚在大床另边,盯著电子书眼珠也不转下,脸平静应道:“你不会。”
“为什麽?”
这夜夏至没睡好,思来想去,会儿想到这会儿想到那,怎麽想怎麽不对,总觉得漏什麽。
叶洽这意思,难道是自卑?
听过那样番解释,夏至还是没办法把叶洽地位放低。毕竟,过去再怎麽卑贱,现在叶洽应该能赚不少,虽然他不知道具体数目,但至少叶洽想上班就上班,想不上班就不上班,也不再出卖肉体。当然,这种事毕竟还上不台面,但在深入解後,他估摸著这事不害人二不害己,也就完全不介意。在这个笑贫不笑娼年代,他真心不觉得叶洽比他这个拿著死工资,年攒不下平米房钱小职员低贱。
可是,那句幽怨无比话是怎麽个意思?好吧,并没有特别明显幽怨,但他越琢磨越闻出股犹如深闺怨妇味道。
第二天,夏至挂著两个黑眼圈,拿著牙刷坐在马桶上,期期艾艾问对著镜子刷牙叶洽:“你答应和交往,是不是觉得比较像正常人?”
“头脑不太好。”
“做奴隶还要头脑?”
“做奴隶需要。”
夏至沈默会儿,还是忍不住嘴贱:“圈里不止你个调教师吧?你那些前男友不是都找别人吗?”
叶洽合上电子纸,转过头来面无表情道:“所以他们都死,晚安。”
叶洽吐出嘴里泡沫,含糊不清应句:“可能吧。”
夏至心里顿时就涌出莫名感动,抛出最後底线:“那你以後就在外面房子接客吧。”
叶洽眼珠斜过来,他赶紧改口:“意思是,你就在外面房子接待你那些客户!”停顿下,又意犹未尽道,“那万他们要是去找你,你又恰好不在呢?”
叶洽漱下口,淡定道:“那就多在那里呆著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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