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时後,家里。
“於是,你就这麽逃回来?”叶洽非常罕见流露出震惊表情,“你就这麽,把被你砍脑袋,血流如注怀特扔在那里,带著脸血点子回来?”
夏至像只把整个家都撒咬成碎片哈士奇般昂著脑袋,拒绝承认自己错误:“这不关事!这只是个误会!”
“你疯吗?”叶洽这句是吼出来,随即又降下声调,“你就没想过怀特有可能会死吗?你准备下半辈子在监狱里过?”
“只是忘菜刀这码事……”夏至声音这才低点,额头上满是汗珠,“而且逃走时候他居然还能追,像只熊样扑上来,你看,後腰给他打!这是砍过他以後啊!”
浑身颤抖笑好几秒,才道:“抱歉,想忍住。可是,你和老师实在太像,眼神、动作和语言,都和老师模样。不知道要怎麽形容,你就像叶洽拙劣版,尽管你想做出和老师样作派,可是……”
停几秒,怀特摇摇头,叹气道:“不管怎麽说,很感谢你努力。”
夏至心里早就沸腾,他能感觉脸上热辣辣,显然已经通红。但是,咱输人不能输阵是吧?他尽力摆出付镇定模样,淡定道:“那你准备怎麽办?”
怀特跨前步,眼中闪出赤裸裸欲望火花:“如果你愿意话,仍然愿意付你钱……不过,很想尝尝你滋味。”
夏至有些怀疑不定,问:“你意思是?”
叶洽看著夏至後腰上片青紫,沈默几秒後才道:“看来‘你们’对打架都很有经验?”
“打架经验很足,被人打经验更足,怀特绝对是常打架,出手太狠。”夏至停下,讷讷道,“他不会死吧?”
叶洽没再理他,拿起大衣奔出门。夏至不知道该不该跟去,呆半晌,去洗手间把血点子洗掉,又在屋子里来回转会儿,完全不知所措。不会儿,他手机响,是饕餮:“你把怀特砍?你疯吗?胆子真大,不错。”
夏至刚想说话,饕餮已经挂。
“你是零号还是壹号?”
“……零点五。”
怀特又笑,这种笑容就和叶洽看穿平时夏至耍小把戏时笑容样。
“想你应该和老师有某种关系吧?”怀特耸耸肩膀,“老师是不做零号,那麽,不愿意和老师争抢同个地方。”这个说法令夏至浑身阵恶寒,“所以,很想品尝下你前面那部分,小小,青涩,像根嫩黄瓜样……”
後面话夏至没听完,他终究还是忍受不,而且,非常不幸是,由於他手中握著菜刀,挥过去之後,取得“战果”完全出乎意料之外,他惊呆,半晌也没说出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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