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话无需说出来,夏至自己明白,由於他成长经历,对於,bao力有
“没什麽!”夏至想要说几句好话,看著叶洽阴沈沈脸色,千言万语还是化作声,“辛苦。”
叶洽脱外套,勾勾手指,道:“过来,看看你背後。”
“已经没事。”夏至更加内疚,转过身去,掀起衣服露出青紫後腰,“白种人就是皮厚肉糙,身上汗毛浓得可以当被子,真不知道你怎麽能忍受对那种人做这做那……嗷!”他捂著後腰往前爬几步,痛苦呻吟道,“干嘛打?”
“这是惩罚你给找麻烦。”叶洽坐姿平静,眼角下不断抽搐肌肉却显露他内心情绪,“现在还觉得这钱好赚?”
“……”夏至声音低下去,道,“你工作时都是这种人?”
密,叶洽是唯知情人。
有时候,调教师也需要点保命手段。
这话显然把怀特吓得不轻,他个激零坐直,脑袋就这麽重重地撞上车顶,尖嚎声,像只毛毛虫般蜷曲几下,痛苦骂出串洋字母,吸著冷气爬出车,忍不住抱怨道:“老师,您车太糟糕,送您辆新车吧。”
“谢谢,不用。”叶洽拉扯著怀特胳膊,用力“扶”著他往医院里走去。见到魔术师,他就暗中松口气──不管如何,这里还是有人愿意为他分担麻烦。
“交给你。”他把怀特推,转身就走,临别时还用当地方言说句,“随便治。”
“怀特算是比较好。”叶洽敲著桌子,“顶多打得手酸而已,毕竟出身不错。”而且是个恋母狂。
夏至慢慢转过身,挪到叶洽面前,揪著同居人裤子,道:“其实怀特也没说什麽难听话,但就是有种……说不好,那种感觉很憋屈。”
叶洽插嘴道:“客人从来不把调教师当人,你自尊心太高,不可能受得。”
夏至张张嘴,只挤出来句:“知道你是为好。”
叶洽没有说什麽,只是撑著他脑袋站起来,道:“玩去吧。”
此时,夏至正在家中惶惶不安,他不知道事情到底有多严重:最严重就是怀特死,他去蹲大牢,最轻,也算是人身伤害吧?
门锁响,夏至像只哈士奇般冲过去,把抱住刚进门叶洽,声泪俱下大吼:“不要坐牢!”叶洽瞥眼过来,他小心脏跳下,憋著口气道,“他死没?”
“没有。”叶洽没兴致逗弄夏至,这种事不应该拿来开玩笑,“你可以放心,送他到医院时还是活蹦乱跳,死也是魔术师问题。”
夏至猛然长长松口气,屁股滑坐到地板上,过许久他又不无遗憾道:“可惜没砍死他。”
“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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