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博格斯出现在面前,他牢牢地抓住胳膊,但已经不打算再跑。回头望着医院,正好看到最后根架子塌落下去,内心挣扎也结束。所有人——好几百受伤人,他们亲属,十三区医生——都已故去。转过头看着博格斯,他脸被盖尔踹得肿起来。虽不是专家,可能断定他鼻梁骨已经断。他说话声调与其说是气愤,倒不如说是无奈。“回到飞机起降地点。”顺从地向前迈步,但右膝疼痛让拐下。刚才肾上腺素令无比亢奋,感觉不到疼痛,而现在身体每部分都在跟作对。受到重击,身上在流血,左侧太陽穴也好像有人在从里面敲击。博格斯迅速检查下脸,之后把抱起来,朝飞机起降地点跑去。跑到半路,吐在他防弹背心上。没有告诉他,因为他正跑得上气不接下气,但想他确实叹口气。
架和们来时所坐不同型号小型直升机正停在那里等候。们行人刚登上飞机,飞机就立刻起飞。这架飞机上没有舒适座椅和舷窗,似乎是架货机。博格斯给受伤人做急救处理,好让他们坚持到十三区。想把防弹背心脱下来,因为上面也净是呕吐物。但太冷,也就不想这事。头枕着盖尔腿,躺在地板上。能记得最后件事是博格斯拿粗布麻袋盖在身上。
当再次醒来时,已经躺在原来在医院床上,身上暖暖。妈妈也在这里,正在给做检查。“感觉怎样?”
“有点累,但还好。”说。
“根本没人告诉们你要走,直到你走以后们才知道。”她说。
感到阵内疚。家人已经两次目睹去参加饥饿游戏,临行前告诉她们去向,这事是不该忘记。“对不起。他们没料到会有袭击,本来只是去看病人。”解释说,“下次,要让他们跟您说清楚。”
“凯特尼斯,没有任何人会跟说清楚任何事。”她说。
没错。甚至都不跟她说。爸爸死后就不再跟她说实话。为什要假装呢?“嗯,不管怎说,会让他们……通知您。”
在床旁边桌子上,放着片从腿里取出来榴散弹片。大夫更关心是大脑在爆炸中所受到损伤,因为上次脑震荡还没有完全好。但没有出现视力模糊或其他不良反应,思维也很清晰。整个下午和晚上都在沉睡。现在已经饿。早餐还是很少,令人失望。仅仅是几片面包,泡在热牛奶里。已经有人叫去指挥部参加早晨会议。慢慢起床,但他们准备直接把床推到指挥部。想走过去,但他们不允许,所以跟他们商量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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